第一百九十八天 曾经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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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对，这时候不能作，也不是逞强的时候。”
华索说着边往门口走去，“先走了，有事儿打电话。”
“好。”吴乱应了声，也没起身去送，华索跟他已经很熟了，乱时他也来了无数次，可以说差不多和乱时的人都熟了，所以送不送都没多大关系。
但最根本的理由，是吴乱不想去送华索，而华索也没想着要让他去送，不然他也不会边说着边走向门口，没有给他起身相送的时间。
是因为他心里也在想刚才的事情吧？吴乱起身走到窗前，他办公室的这扇窗户正好冲着这栋大楼的门口，从这里能清晰的看到从那扇大门走出来的每个人。吴乱没事儿的时候就喜欢站在这里看窗外的风景，也看看出入这座大楼里的每个人，也许是因为演员做久了，他很喜欢钻研人的动作，喜欢揣摩别人的心思，想知道在每个心思下，每个表情下，人会有怎样的反应。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看到刘舛风那个微乎其微的动作，猜到他当时肯定是在挣扎。但这个动作究竟意味着什么，他不敢去猜测，刘舛风的为人究竟怎么样，也不是他凭往日的印象就能判断的，毕竟每个人心都会变化，也不是每个人都会将真实的自己展现出来。也许刘舛风看似残忍的背后，也有不为人知的懦弱和无奈。但不能否认的是，华画的死跟他脱不了关系，现在只需要找到那个理由，华画必须死的理由，就能知道刘舛风是出于怎样的动机必须让华画死。
真是是华画以什么把柄威胁刘舛风吗？吴乱心里沉甸甸的，他不愿意接受这个结果，如果对最好的朋友都可以这样……肯定不是吧。。
白白所在的工作室，算是乱时的一个小公司。在江安远和之前的工作室解约之后，便和乱时合作开了这家工作室。
华索没有提前打电话，直接去了工作室，他到的时候白白和江安远都在，白白见到他十分的惊讶，像是没想到他会来找她一样。
简单的打过招呼后，华索对白白说，“有时间吗？想跟你聊一聊。”
“好啊，”白白说着看向江安远，“请一会儿假。”
“没问题，你们聊，需要会议室吗？”江安远痛快答应，他听白白说起说华索，是她好朋友华画的弟弟。
“可以。”华索点头答应，他也不想和白白单独出去，引起江安远不必要的误会。
“那请吧。”江安远说完对他的助理招了招手，“准备两杯茶。”
助理端来茶，出去之后，两人才正式开始谈话。
“最近不忙吗？”白白先问到。
“还可以。”华索回答道，接着直接开门见山的说，“我这次来找你，是有事情想问你，还希望白白姐如果知道的话能如实相告。”
“好，如果我知道的话，是关于？”
“关于我姐姐。”华索坦白说，“关于她的死，一直都困扰着我，这些年我一直都在查这个案子，但是却一直没有头绪，除了知道她的死和刘舛风有关系之外，其他的线索几乎没有。”
“是啊。”白白也有些惋惜，“如果不是因为这样，当年肯定会定刘舛风的醉。录音算是证据，但却不够充分，至于那段视频，也能看出来你华画是自己跳进去的，和刘舛风没有关系。”
“所以最近我一直在想，刘舛风为什么要说那番话，他看到我姐姐跳河，为什么没有拦，是不是他是真的很希望我姐姐死，只有我姐姐死了，他才能得到某种解脱？所以我想问问白白姐，关于我姐姐和刘舛风的事情，你知道多少？或者，你知不知道一些我们都不知道的事情，但是因为某种原因，你没有告诉别人。”
华索边说着，边打量着白白的的神情，想知道她在听到他这番话的时候会是怎么样的心情，如果说她的表情有些不正常，那就说明他肯定是知道些什么的。
“我知道的，微微应该都知道吧，她没有告诉你吗？”白白没有正面回答华索的问题，而是问到。
“我没问她，你知道的，微微姐精神有些脆弱，我就是不敢问她这些问题，才来找你的。”华索如实回答。
“其实也没什么，你姐姐喜欢刘舛风虽然不是人尽皆知，但是经常和她在一起的几个都看的出来，但是又因为刘舛风曾经说过喜欢微微，所以我们也都没有明着去问她，而且大家关系也不错，谁都不希望因为这件事儿闹的不愉快，微微因此从来不理会刘舛风，主要也是因为她喜欢吴乱吗，其他人在她眼里都是杂草，她根本看都不带看一眼的。”
“是这样。”华索淡淡的说了句，接着又问，“那当时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吗？或者说什么不寻常的，你觉得不应该发生的事情。”
“你姐姐和刘舛风一起去参加微微的生日会算吗？你知道的，刘舛风当时并不喜欢华画，所以他们不可能一起来，不过也不排除他们是在门口遇见的……”说到这，白白突然一惊说，“我想起来了，微微生日的前一天，我还问你姐姐要不要一起去微微的生日会，因为我们要提前准备些什么，我晚上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突然说准备生日会的事情她参与不了了，因为那天有点吧别的事情。”
“是什么事情？她有说嘛？”华索连忙问。
白白摇了摇头，“我问了她，她说你别管了，我肯定会去的，就是准备工作不能参加了，后来再问她，她也没说，但听她说话非常开心，我当时还以为她是为微微准备了什么惊喜，结果后来就看到她和刘舛风一起出来，后者嘛，明显看起来有些不开心，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一样。”
华索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按白白这么说的话，不排除吴乱的推断是正确的，她姐姐可能是因为某些把柄要挟了刘舛风，所以刘舛风才会跟她一起去参加金微的生日会。
但是什么把柄呢？能让刘舛风不得不做他不喜欢的事情，那必定是很大的把柄，否则以他的少爷脾气，绝对不会答应他姐姐的要求。倒不是说他姐姐配不上刘舛风，而是对于那个年纪的学生来说，家庭背景并没有在他们考虑的范围之内，他们更多的是考虑喜不喜欢，而不是谁配不配的上谁。
“那我姐姐，又跟你提起过刘舛风吗？”
“很少，她也知道刘舛风喜欢微微，我想也是因为不想和金微闹矛盾，所以很少在我们面前提起刘舛风，我们一般也不聊刘舛风。”
“这样啊，”听完白白的话，华索仍旧没有什么头绪，只能说他姐姐有华索的把柄大一些，但是究竟是不是这样，他现在也不敢妄自下结论。
“对了，”华索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问白白，“我姐姐送给微微姐的礼物死什么？”
“礼物？好像是微微最喜欢的海贼王手办吧，说到这，刘舛风来的时候好像没有带礼物，也许是我没看到，因为你姐姐和是他一起进来的，我只看到你姐姐给微微礼物了，但是没有看到刘舛风手里拿礼物，不过苏零碎应该知道，我记得她当时在微微旁边的，这么说的话，刘舛风应该是拿着的，如果他没拿，零碎那个大嘴巴，还不将这件事儿弄得人尽皆知。”
“零碎姐的性格我倒是有耳闻，也得益于她这种性格，才能将乱时的宣传做的这么好，不得不说，王时的眼光真的很不错。”
“是啊，以前就常听金微提起他，说王时这个魔头，虽然骂起人来总想杀死他八百回，但是他做事儿是真的很有一套，也难怪金微被骂了那多年，还一直跟着他。”白白笑笑，喝了口茶，也许是因为想到了以前的事情，眉宇间看起来有些忧愁。
“要是你姐姐还在就好了，我和微微有时候会这样想，如果她还在，我们四个都在黎海，都实现了自己的梦想，该多好。”
“天不尽人意啊。”华索轻轻叹了一口气，他何尝不希望华画还活着，这样他爸妈就不会每年在她忌日的时候伤心流泪，更不会不愿意回国，害怕想起那些往事。
“我还记得我姐姐说长大想当个演员呢，那时候我爸爸妈妈逼我们学画画，我姐姐应该跟你说过吧？我们的名字就是这么来的，因为希望我们将来能成为画家，所以我和我姐的名字里，一个有画，一个有索，像毕加索一样伟大的画家，我爸爸常这么说。”
“可不是，你姐姐说过不止一次，说这么好的姓氏，怎么就配了了这么名字，她之前还嚷嚷着要去改名字呢，而且画画课她很少会认真听，老师布置的作业也很少完成，但不可否认的是，你姐姐是真的有画画天赋，她有一本画集，上面画的都是我们班的学生，真的画的很好，如果不是因为那本画集，美术老师才不会轻易放过她。”
“是吗？我倒是没见过那本画集。”
“后来都分给大家了吧？”白白沉思着说，“我记得她将画都分给同学了，画的谁，就给了谁，所以你姐姐在我们班上人员很好，她总是能轻而易举的让别人喜欢上她。”
“那她画的你的那张画，你还留着吗？”华索又问。
“留着呢，但是因为时间太长了，应该是在哪本书里夹着呢，你要是想要的话下次我回家给你找出来。”
“不用，那是你的东西，不用给我，我只是问问，那她画的是教师里的你吗？还是放学后画的，我的意识是说，那幅画是画的什么时候的你？”
“哈哈……”白白突然笑了起来，“说起这个我真想好好的吐槽一下你姐姐，别人画的都是在教室里认真学些的样子，而我我们几个和她经常玩的，她画的却是平时在外面玩的，回来我妈妈看到那副画，差点揍我，说我不好好学习，就知道瞎胡闹。你知道你姐姐怎么画的我吗？她画的我翻墙头的样子，要不是我跟我妈认真的解释了半天，说你你姐姐瞎画的，我那个月的零花钱就被我妈没收了。”
“那微微姐呢？”
“哈哈，微微的更惨，微微是打人的样子，当时美术老师看到那幅画的时候，还以为金微是真的大人了，还找她去办公室谈了一次话。后来你姐姐去找老师解释，说是让她故意摆的那个姿势，才没被老师告诉家长。”
“所以不是真的打架了？”
“当然是真的了。”白白笑笑，“翻墙头的事情也是真的，就是那次，因为什么来的，我们出去的时候，遇到了刘舛风和另外一个男生，好像家袁佳明吧，也就是那次，我们三个和刘舛风和袁佳明认识了，一起逃过课嘛，但在成为朋友之前还打了一架，因为袁佳明实在是嘴欠，说我们三个是因为追他们两个才出去的，然后就吵了起来，那时候微微还是个暴脾气，直接就冲上去揍了袁佳明一顿，直到现在袁佳明记着仇呢，上次我回家遇到他，还说让微微请客吃饭道歉。”
“袁佳明？”华索重复着这个陌生的名字，“怎么没听你们提起过？”
“因为他不和我们玩啊。”
“就因为和你们打过架？”
“对！”白白点点头，“袁佳明特别怕微微，可能是那次被打怕了，他见到微微总是躲着走，偶尔会和我们说话，但是只要有微微的场合，他从来都不去，你姐姐和他的关系要好一些，还有人说他喜欢你姐姐，但是两人都否认了，可能是因为想到华画有微微这么个闺蜜，不敢说吧。”
“他这么害怕微微姐？我看微微姐也不是那种暴脾气的人啊，怎么会用武力解决问题。”
印象中的金微一直都是那种文文弱弱不爱说话的样子，当然这是抛开她有些白痴不说，华索绝对不会想到金微会做出出手打人这种事情。
“你说的对，这时候不能作，也不是逞强的时候。”
华索说着边往门口走去，“先走了，有事儿打电话。”
“好。”吴乱应了声，也没起身去送，华索跟他已经很熟了，乱时他也来了无数次，可以说差不多和乱时的人都熟了，所以送不送都没多大关系。
但最根本的理由，是吴乱不想去送华索，而华索也没想着要让他去送，不然他也不会边说着边走向门口，没有给他起身相送的时间。
是因为他心里也在想刚才的事情吧？吴乱起身走到窗前，他办公室的这扇窗户正好冲着这栋大楼的门口，从这里能清晰的看到从那扇大门走出来的每个人。吴乱没事儿的时候就喜欢站在这里看窗外的风景，也看看出入这座大楼里的每个人，也许是因为演员做久了，他很喜欢钻研人的动作，喜欢揣摩别人的心思，想知道在每个心思下，每个表情下，人会有怎样的反应。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看到刘舛风那个微乎其微的动作，猜到他当时肯定是在挣扎。但这个动作究竟意味着什么，他不敢去猜测，刘舛风的为人究竟怎么样，也不是他凭往日的印象就能判断的，毕竟每个人心都会变化，也不是每个人都会将真实的自己展现出来。也许刘舛风看似残忍的背后，也有不为人知的懦弱和无奈。但不能否认的是，华画的死跟他脱不了关系，现在只需要找到那个理由，华画必须死的理由，就能知道刘舛风是出于怎样的动机必须让华画死。
真是是华画以什么把柄威胁刘舛风吗？吴乱心里沉甸甸的，他不愿意接受这个结果，如果对最好的朋友都可以这样……肯定不是吧。。
白白所在的工作室，算是乱时的一个小公司。在江安远和之前的工作室解约之后，便和乱时合作开了这家工作室。
华索没有提前打电话，直接去了工作室，他到的时候白白和江安远都在，白白见到他十分的惊讶，像是没想到他会来找她一样。
简单的打过招呼后，华索对白白说，“有时间吗？想跟你聊一聊。”
“好啊，”白白说着看向江安远，“请一会儿假。”
“没问题，你们聊，需要会议室吗？”江安远痛快答应，他听白白说起说华索，是她好朋友华画的弟弟。
“可以。”华索点头答应，他也不想和白白单独出去，引起江安远不必要的误会。
“那请吧。”江安远说完对他的助理招了招手，“准备两杯茶。”
助理端来茶，出去之后，两人才正式开始谈话。
“最近不忙吗？”白白先问到。
“还可以。”华索回答道，接着直接开门见山的说，“我这次来找你，是有事情想问你，还希望白白姐如果知道的话能如实相告。”
“好，如果我知道的话，是关于？”
“关于我姐姐。”华索坦白说，“关于她的死，一直都困扰着我，这些年我一直都在查这个案子，但是却一直没有头绪，除了知道她的死和刘舛风有关系之外，其他的线索几乎没有。”
“是啊。”白白也有些惋惜，“如果不是因为这样，当年肯定会定刘舛风的醉。录音算是证据，但却不够充分，至于那段视频，也能看出来你华画是自己跳进去的，和刘舛风没有关系。”
“所以最近我一直在想，刘舛风为什么要说那番话，他看到我姐姐跳河，为什么没有拦，是不是他是真的很希望我姐姐死，只有我姐姐死了，他才能得到某种解脱？所以我想问问白白姐，关于我姐姐和刘舛风的事情，你知道多少？或者，你知不知道一些我们都不知道的事情，但是因为某种原因，你没有告诉别人。”
华索边说着，边打量着白白的的神情，想知道她在听到他这番话的时候会是怎么样的心情，如果说她的表情有些不正常，那就说明他肯定是知道些什么的。
“我知道的，微微应该都知道吧，她没有告诉你吗？”白白没有正面回答华索的问题，而是问到。
“我没问她，你知道的，微微姐精神有些脆弱，我就是不敢问她这些问题，才来找你的。”华索如实回答。
“其实也没什么，你姐姐喜欢刘舛风虽然不是人尽皆知，但是经常和她在一起的几个都看的出来，但是又因为刘舛风曾经说过喜欢微微，所以我们也都没有明着去问她，而且大家关系也不错，谁都不希望因为这件事儿闹的不愉快，微微因此从来不理会刘舛风，主要也是因为她喜欢吴乱吗，其他人在她眼里都是杂草，她根本看都不带看一眼的。”
“是这样。”华索淡淡的说了句，接着又问，“那当时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吗？或者说什么不寻常的，你觉得不应该发生的事情。”
“你姐姐和刘舛风一起去参加微微的生日会算吗？你知道的，刘舛风当时并不喜欢华画，所以他们不可能一起来，不过也不排除他们是在门口遇见的……”说到这，白白突然一惊说，“我想起来了，微微生日的前一天，我还问你姐姐要不要一起去微微的生日会，因为我们要提前准备些什么，我晚上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突然说准备生日会的事情她参与不了了，因为那天有点吧别的事情。”
“是什么事情？她有说嘛？”华索连忙问。
白白摇了摇头，“我问了她，她说你别管了，我肯定会去的，就是准备工作不能参加了，后来再问她，她也没说，但听她说话非常开心，我当时还以为她是为微微准备了什么惊喜，结果后来就看到她和刘舛风一起出来，后者嘛，明显看起来有些不开心，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一样。”
华索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按白白这么说的话，不排除吴乱的推断是正确的，她姐姐可能是因为某些把柄要挟了刘舛风，所以刘舛风才会跟她一起去参加金微的生日会。
但是什么把柄呢？能让刘舛风不得不做他不喜欢的事情，那必定是很大的把柄，否则以他的少爷脾气，绝对不会答应他姐姐的要求。倒不是说他姐姐配不上刘舛风，而是对于那个年纪的学生来说，家庭背景并没有在他们考虑的范围之内，他们更多的是考虑喜不喜欢，而不是谁配不配的上谁。
“那我姐姐，又跟你提起过刘舛风吗？”
“很少，她也知道刘舛风喜欢微微，我想也是因为不想和金微闹矛盾，所以很少在我们面前提起刘舛风，我们一般也不聊刘舛风。”
“这样啊，”听完白白的话，华索仍旧没有什么头绪，只能说他姐姐有华索的把柄大一些，但是究竟是不是这样，他现在也不敢妄自下结论。
“对了，”华索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问白白，“我姐姐送给微微姐的礼物死什么？”
“礼物？好像是微微最喜欢的海贼王手办吧，说到这，刘舛风来的时候好像没有带礼物，也许是我没看到，因为你姐姐和是他一起进来的，我只看到你姐姐给微微礼物了，但是没有看到刘舛风手里拿礼物，不过苏零碎应该知道，我记得她当时在微微旁边的，这么说的话，刘舛风应该是拿着的，如果他没拿，零碎那个大嘴巴，还不将这件事儿弄得人尽皆知。”
“零碎姐的性格我倒是有耳闻，也得益于她这种性格，才能将乱时的宣传做的这么好，不得不说，王时的眼光真的很不错。”
“是啊，以前就常听金微提起他，说王时这个魔头，虽然骂起人来总想杀死他八百回，但是他做事儿是真的很有一套，也难怪金微被骂了那多年，还一直跟着他。”白白笑笑，喝了口茶，也许是因为想到了以前的事情，眉宇间看起来有些忧愁。
“要是你姐姐还在就好了，我和微微有时候会这样想，如果她还在，我们四个都在黎海，都实现了自己的梦想，该多好。”
“天不尽人意啊。”华索轻轻叹了一口气，他何尝不希望华画还活着，这样他爸妈就不会每年在她忌日的时候伤心流泪，更不会不愿意回国，害怕想起那些往事。
“我还记得我姐姐说长大想当个演员呢，那时候我爸爸妈妈逼我们学画画，我姐姐应该跟你说过吧？我们的名字就是这么来的，因为希望我们将来能成为画家，所以我和我姐的名字里，一个有画，一个有索，像毕加索一样伟大的画家，我爸爸常这么说。”
“可不是，你姐姐说过不止一次，说这么好的姓氏，怎么就配了了这么名字，她之前还嚷嚷着要去改名字呢，而且画画课她很少会认真听，老师布置的作业也很少完成，但不可否认的是，你姐姐是真的有画画天赋，她有一本画集，上面画的都是我们班的学生，真的画的很好，如果不是因为那本画集，美术老师才不会轻易放过她。”
“是吗？我倒是没见过那本画集。”
“后来都分给大家了吧？”白白沉思着说，“我记得她将画都分给同学了，画的谁，就给了谁，所以你姐姐在我们班上人员很好，她总是能轻而易举的让别人喜欢上她。”
“那她画的你的那张画，你还留着吗？”华索又问。
“留着呢，但是因为时间太长了，应该是在哪本书里夹着呢，你要是想要的话下次我回家给你找出来。”
“不用，那是你的东西，不用给我，我只是问问，那她画的是教师里的你吗？还是放学后画的，我的意识是说，那幅画是画的什么时候的你？”
“哈哈……”白白突然笑了起来，“说起这个我真想好好的吐槽一下你姐姐，别人画的都是在教室里认真学些的样子，而我我们几个和她经常玩的，她画的却是平时在外面玩的，回来我妈妈看到那副画，差点揍我，说我不好好学习，就知道瞎胡闹。你知道你姐姐怎么画的我吗？她画的我翻墙头的样子，要不是我跟我妈认真的解释了半天，说你你姐姐瞎画的，我那个月的零花钱就被我妈没收了。”
“那微微姐呢？”
“哈哈，微微的更惨，微微是打人的样子，当时美术老师看到那幅画的时候，还以为金微是真的大人了，还找她去办公室谈了一次话。后来你姐姐去找老师解释，说是让她故意摆的那个姿势，才没被老师告诉家长。”
“所以不是真的打架了？”
“当然是真的了。”白白笑笑，“翻墙头的事情也是真的，就是那次，因为什么来的，我们出去的时候，遇到了刘舛风和另外一个男生，好像家袁佳明吧，也就是那次，我们三个和刘舛风和袁佳明认识了，一起逃过课嘛，但在成为朋友之前还打了一架，因为袁佳明实在是嘴欠，说我们三个是因为追他们两个才出去的，然后就吵了起来，那时候微微还是个暴脾气，直接就冲上去揍了袁佳明一顿，直到现在袁佳明记着仇呢，上次我回家遇到他，还说让微微请客吃饭道歉。”
“袁佳明？”华索重复着这个陌生的名字，“怎么没听你们提起过？”
“因为他不和我们玩啊。”
“就因为和你们打过架？”
“对！”白白点点头，“袁佳明特别怕微微，可能是那次被打怕了，他见到微微总是躲着走，偶尔会和我们说话，但是只要有微微的场合，他从来都不去，你姐姐和他的关系要好一些，还有人说他喜欢你姐姐，但是两人都否认了，可能是因为想到华画有微微这么个闺蜜，不敢说吧。”
“他这么害怕微微姐？我看微微姐也不是那种暴脾气的人啊，怎么会用武力解决问题。”
印象中的金微一直都是那种文文弱弱不爱说话的样子，当然这是抛开她有些白痴不说，华索绝对不会想到金微会做出出手打人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