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外行人和内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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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侈品？个人时尚品牌？”Joey先生的眉头紧巴巴的，一脸不可思议的神情，或许是生怕自己半吊子的韩语不能表达清楚，他已经开始手舞足蹈的飙着英文了。
“你是在开玩笑吧？
“我是认真的，Jessica，你确定你不是在开玩笑？
“恕我眼拙，实在是看不出来你设计的东西有什么‘设计感’在里面。
“设计？原材料？情怀？身份象征？
“抱歉，我真的感觉不到一点你的风格和品牌定位？
“这件、这件、这件……这样的款式、设计，我才来韩国一天多，已经在大街上看到了不下于三百次，Jessica，你这是做的奢侈品还是潮牌？
“简约？复古？街头？朋克？田园？中性？设计特点在哪里？或者说你对自己想设立的个人品牌——我们暂且称它为个人品牌，到底有没有一个清晰的市场定位？
“除了价格，我真的感觉不到它们有任何‘奢侈’的地方。”
李一鸣的老爸嘴巴像机关枪一样，完全无视了对面Jessica铁青的脸色，头头是道的表达了自己的见地——不如说是讥讽，从语气到表情，Joey就差在脸上写上“看不起”三个大字了。
“我是真的无法理解，是什么样的底气支撑你给自己设计的墨镜定价250美刀的。”他翻了个白眼，嘴角的戏谑显而易见，甚至还撇过头来对李一鸣说了句中文，“只有二百五才会买她的墨镜吧。”
李一鸣本来一直在克制自己的表情，听到这句话顿时就认不出了，“噗嗤”的笑出声来，即使对面的郑秀晶瞪着他也无济于事。
“抱歉，我爸爸说了个笑话，有点忍不住……”见郑秀晶的姐姐面色不善，他顿时收敛住笑容，不过上升的颧骨却怎么也沉不下来。
“好笑么？”好像是为了转移注意力，亦或者是为了宣泄情绪，被Joey的毒蛇堵得半天说不上一句话的Jessica视线移了过来，语气很淡漠，配合她此刻冷若冰霜的神情，显然是生气的征兆。
被一个陌生人如此毫不客气、胡搅蛮缠、蛮不讲理的肆意评价，任谁都不会好受。
对，李一鸣爸爸的行为在他看来真的是没有素质和礼貌到了极点，他以为他是谁？就因为是长辈，就可以对自己根本不了解的事品头论足说三道四吗？
Jessica不但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说的。
“叔叔，你这样的行为有点过了吧？或许您觉得我话重了点，可是能不能不要道听途说一些似是而非的名词，就自认为很了解时尚这种外行人根本不懂的行业？我想作为一个对时尚下了很大心思的新人设计师来说，哪怕依旧有很多不足，但也不至于像您说得那么不堪吧？”
她觉得自己已经很有礼貌了，面对对方如此咄咄逼人态度，假如不是看在他是李一鸣父亲的份上，说不定手提包已经直接砸他脸上了。
想到这里Jessica更恼火了，实在难以理解李一鸣这样的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父亲，还是说两者都是一类人？她心里不禁连带着对李一鸣也有了不太好的印象。
谁想就是Jessica这一番自认为很适度的话，居然惹怒了本来还只是喋喋不休的李父，他的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原本神情还只是戏谑，现在已经变成了嗤之以鼻。
“外行？道听途说？自以为是？”Joey已经怒极反笑了，好像Jessica说的话有多么荒诞一样，“我自以为是，我是外行？你是新人设计师，是内行？”
他特意把“新人设计师”这个词咬得很重。
“不然呢？”Jessica好像也失去了耐性，不屑的斜睨了对方一眼，一副不想再交流下去的模样。
“哈——”Joey的反而轻松了下来，耸耸肩膀，自言自语道：“是我较真了，真心的说出自己的看法，没想到居然是对牛弹琴啊。”
话毕，不单是Jessica的脸色不太好看，就连一旁的郑秀晶也皱着眉头，显然觉得李一鸣父亲的话有些过分了。
“爸——”见桌上气氛有些箭弩拔张，李一鸣撞了自己父亲的肩膀一下，“少说两句，少说两句。”
“什么少说两句？”Joey，也就是李国兴，反倒转过脑袋来瞪了他一眼，“你没听那位Jessica说的吗？我是外行，我自以为是！我真是……感觉有点愤怒到反而发不出火来的地步了。”
“停！”李一鸣喝止住自己只要一提到时尚就很敏感的父亲，转过身来像郑秀晶的姐姐道歉道：“真是太抱歉了，我爸爸……就是这幅德行，不太会考虑别人的感受，说话太直。”
“没关…”Jessica习惯性的回答道一半，这才意识到李一鸣的话不太对。
什么叫说话太直？意思是他反倒还觉得自己胡搅蛮缠的爸爸说得是事实咯？
她皮笑肉不笑的扯扯嘴角，好像是喃喃自语道：“果然是有什么样的父亲就有什么样的儿子。”声音却一点不小，对面的李一鸣显然能听得到。
郑秀晶原本也皱着眉头，可是听自己姐姐的话却不禁拍拍她的肩膀，“欧尼。”
虽然也觉得李一鸣的话太过偏袒，可是自己姐姐的话已经有人身攻击的趋势了。
Jessica好像是才发现自己的话有些伤人，连忙捂着嘴巴一脸歉意道：“哦莫，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一鸣xi…”
李一鸣笑着摆摆手，示意自己没关系，可是笑容里却并未有多少热情。
他从来就不是情商多么高的人，不然也不会当着郑秀晶姐妹的面说着明显偏袒自己父亲的话。
并不觉得自己是偏袒，因为Joey其实说得很有道理，Jessica手机里那些设计好的成品照片，虽然他并不懂时尚，但也感觉并没有多么的“有范”——看起来就是大街上随处可见的韩式设计风格，同样的设计李一鸣就是跟郑秀晶逛街都看到过不少。
他不认为这样的设计匹配得起Jessica为它们定的价，同样的价格李一鸣完全可以去买那些耳熟能详的品牌，无论是价值还是档次都能甩出这些单品几条街。
有一句话李一鸣深以为然，“根本没有清晰的市场定位。”
远远达不到奢侈品的段位，设计方面也并没有多么出彩：充其量也就是快时尚的范畴。除了比起自身价值有些虚高的价格，Jessica的设计更像是潮牌而不是主打高端市场的奢侈品。
“秀妍xi也并没有说错，我和我爸本来就很像。”或许是因为经常称呼郑秀晶本名的缘故，他习惯性的叫了Jessica的本名。
“我们俩都是一个德行，面对自己所热爱而且很擅长的事情，便容不得别人做出亵渎‘它’的事。”李一鸣这才不经意的道：“我对篮球，爸爸对时尚，都是如此。”
他深深的望了对方一眼，“我爸在奥尔森姐妹的工作室也呆了几年，还是第一次有人说他是‘时尚门外汉’呢。”
闻言的Jessica怔了怔，“奥尔森姐妹，哪一对奥尔森姐妹？”
“美国著名的明星转型设计师，应该没有别的奥尔森姐妹了吧？”李一鸣一本正经，“还是秀妍xi作为‘新人设计师’，连手握‘Olsenboye’、‘Elizabeth&James’、‘The-Row’三条品牌线的奥尔森姐妹都不知道吗？很巧，她们也是明星转型的设计师呢。”
Jessica的脸色不太好看，作为一直很关注时尚的idol，她又怎么会不知道这类经历和自己类似，而且事业还还非常成功的大咖级设计师，“当然知道。”
她当然听出了李一鸣口中的戏谑，可是却生不起气来。
奥尔森姐妹个人工作室的成员，刚才自己就是被这样的人教训了？
自己还说对方自以为是，是门外汉、外行人，不懂装懂？
Jessica女士觉得有点头晕，
“少给我脸上贴金了。”Joey现在反而谦虚了，“我也就是个门外汉，独家摄影师的职位进去了，干了一段时间才专门进一步负责广告设计这一块，非要说是门外汉也没毛病。”
“门外汉”这三个字说得特别重。
“好了，不说这些了。”已经为自己父亲正名，李一鸣也不想再继续挖苦下去，“秀妍xi，你跟我说自己个人品牌的事…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因为我之前跟秀晶说过自己打算做投资的缘故吧？”
Jessica好一阵才从刚才的情况中回过神来，怔然的点了点头。
“很抱歉。”李一鸣笑笑，“因为已经开始投资做别的事情，所以暂时没有充足的资金支持我和您合作时尚品牌。”
“oppa怎么现在才说？”郑秀晶嘟着嘴问道，要是他早点说清楚，自己就不会带姐姐来找他了。
其实并不想亲人和男朋友之间扯上利益上的关系，郑秀晶觉得那样的话关系难免会变质，假如不是自己的姐姐成立品牌实在是急需一笔钱，而她知道了自己和李一鸣交往，而且对方最近也正有做投资的打算，所以一直央求自己安排这次见面，不然郑秀晶也不会那么早就介绍两人认识。
现在好了，投资的事基本泡汤了，姐姐还被教训了一顿。虽然知道错不在他，但郑秀晶还是难免一脸幽怨的看着他。
李一鸣只是讪笑，“我这不是为了给你一个惊喜吗。”
“有什么好惊喜的……”
“因为我组建的是经纪公司。”
“啊？”
“啊？”
郑秀晶姐妹的声音很有默契的一齐传来。
相比之下Joey就很淡定——王小明早就跟他提到过。
“奢侈品？个人时尚品牌？”Joey先生的眉头紧巴巴的，一脸不可思议的神情，或许是生怕自己半吊子的韩语不能表达清楚，他已经开始手舞足蹈的飙着英文了。
“你是在开玩笑吧？
“我是认真的，Jessica，你确定你不是在开玩笑？
“恕我眼拙，实在是看不出来你设计的东西有什么‘设计感’在里面。
“设计？原材料？情怀？身份象征？
“抱歉，我真的感觉不到一点你的风格和品牌定位？
“这件、这件、这件……这样的款式、设计，我才来韩国一天多，已经在大街上看到了不下于三百次，Jessica，你这是做的奢侈品还是潮牌？
“简约？复古？街头？朋克？田园？中性？设计特点在哪里？或者说你对自己想设立的个人品牌——我们暂且称它为个人品牌，到底有没有一个清晰的市场定位？
“除了价格，我真的感觉不到它们有任何‘奢侈’的地方。”
李一鸣的老爸嘴巴像机关枪一样，完全无视了对面Jessica铁青的脸色，头头是道的表达了自己的见地——不如说是讥讽，从语气到表情，Joey就差在脸上写上“看不起”三个大字了。
“我是真的无法理解，是什么样的底气支撑你给自己设计的墨镜定价250美刀的。”他翻了个白眼，嘴角的戏谑显而易见，甚至还撇过头来对李一鸣说了句中文，“只有二百五才会买她的墨镜吧。”
李一鸣本来一直在克制自己的表情，听到这句话顿时就认不出了，“噗嗤”的笑出声来，即使对面的郑秀晶瞪着他也无济于事。
“抱歉，我爸爸说了个笑话，有点忍不住……”见郑秀晶的姐姐面色不善，他顿时收敛住笑容，不过上升的颧骨却怎么也沉不下来。
“好笑么？”好像是为了转移注意力，亦或者是为了宣泄情绪，被Joey的毒蛇堵得半天说不上一句话的Jessica视线移了过来，语气很淡漠，配合她此刻冷若冰霜的神情，显然是生气的征兆。
被一个陌生人如此毫不客气、胡搅蛮缠、蛮不讲理的肆意评价，任谁都不会好受。
对，李一鸣爸爸的行为在他看来真的是没有素质和礼貌到了极点，他以为他是谁？就因为是长辈，就可以对自己根本不了解的事品头论足说三道四吗？
Jessica不但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说的。
“叔叔，你这样的行为有点过了吧？或许您觉得我话重了点，可是能不能不要道听途说一些似是而非的名词，就自认为很了解时尚这种外行人根本不懂的行业？我想作为一个对时尚下了很大心思的新人设计师来说，哪怕依旧有很多不足，但也不至于像您说得那么不堪吧？”
她觉得自己已经很有礼貌了，面对对方如此咄咄逼人态度，假如不是看在他是李一鸣父亲的份上，说不定手提包已经直接砸他脸上了。
想到这里Jessica更恼火了，实在难以理解李一鸣这样的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父亲，还是说两者都是一类人？她心里不禁连带着对李一鸣也有了不太好的印象。
谁想就是Jessica这一番自认为很适度的话，居然惹怒了本来还只是喋喋不休的李父，他的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原本神情还只是戏谑，现在已经变成了嗤之以鼻。
“外行？道听途说？自以为是？”Joey已经怒极反笑了，好像Jessica说的话有多么荒诞一样，“我自以为是，我是外行？你是新人设计师，是内行？”
他特意把“新人设计师”这个词咬得很重。
“不然呢？”Jessica好像也失去了耐性，不屑的斜睨了对方一眼，一副不想再交流下去的模样。
“哈——”Joey的反而轻松了下来，耸耸肩膀，自言自语道：“是我较真了，真心的说出自己的看法，没想到居然是对牛弹琴啊。”
话毕，不单是Jessica的脸色不太好看，就连一旁的郑秀晶也皱着眉头，显然觉得李一鸣父亲的话有些过分了。
“爸——”见桌上气氛有些箭弩拔张，李一鸣撞了自己父亲的肩膀一下，“少说两句，少说两句。”
“什么少说两句？”Joey，也就是李国兴，反倒转过脑袋来瞪了他一眼，“你没听那位Jessica说的吗？我是外行，我自以为是！我真是……感觉有点愤怒到反而发不出火来的地步了。”
“停！”李一鸣喝止住自己只要一提到时尚就很敏感的父亲，转过身来像郑秀晶的姐姐道歉道：“真是太抱歉了，我爸爸……就是这幅德行，不太会考虑别人的感受，说话太直。”
“没关…”Jessica习惯性的回答道一半，这才意识到李一鸣的话不太对。
什么叫说话太直？意思是他反倒还觉得自己胡搅蛮缠的爸爸说得是事实咯？
她皮笑肉不笑的扯扯嘴角，好像是喃喃自语道：“果然是有什么样的父亲就有什么样的儿子。”声音却一点不小，对面的李一鸣显然能听得到。
郑秀晶原本也皱着眉头，可是听自己姐姐的话却不禁拍拍她的肩膀，“欧尼。”
虽然也觉得李一鸣的话太过偏袒，可是自己姐姐的话已经有人身攻击的趋势了。
Jessica好像是才发现自己的话有些伤人，连忙捂着嘴巴一脸歉意道：“哦莫，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一鸣xi…”
李一鸣笑着摆摆手，示意自己没关系，可是笑容里却并未有多少热情。
他从来就不是情商多么高的人，不然也不会当着郑秀晶姐妹的面说着明显偏袒自己父亲的话。
并不觉得自己是偏袒，因为Joey其实说得很有道理，Jessica手机里那些设计好的成品照片，虽然他并不懂时尚，但也感觉并没有多么的“有范”——看起来就是大街上随处可见的韩式设计风格，同样的设计李一鸣就是跟郑秀晶逛街都看到过不少。
他不认为这样的设计匹配得起Jessica为它们定的价，同样的价格李一鸣完全可以去买那些耳熟能详的品牌，无论是价值还是档次都能甩出这些单品几条街。
有一句话李一鸣深以为然，“根本没有清晰的市场定位。”
远远达不到奢侈品的段位，设计方面也并没有多么出彩：充其量也就是快时尚的范畴。除了比起自身价值有些虚高的价格，Jessica的设计更像是潮牌而不是主打高端市场的奢侈品。
“秀妍xi也并没有说错，我和我爸本来就很像。”或许是因为经常称呼郑秀晶本名的缘故，他习惯性的叫了Jessica的本名。
“我们俩都是一个德行，面对自己所热爱而且很擅长的事情，便容不得别人做出亵渎‘它’的事。”李一鸣这才不经意的道：“我对篮球，爸爸对时尚，都是如此。”
他深深的望了对方一眼，“我爸在奥尔森姐妹的工作室也呆了几年，还是第一次有人说他是‘时尚门外汉’呢。”
闻言的Jessica怔了怔，“奥尔森姐妹，哪一对奥尔森姐妹？”
“美国著名的明星转型设计师，应该没有别的奥尔森姐妹了吧？”李一鸣一本正经，“还是秀妍xi作为‘新人设计师’，连手握‘Olsenboye’、‘Elizabeth&James’、‘The-Row’三条品牌线的奥尔森姐妹都不知道吗？很巧，她们也是明星转型的设计师呢。”
Jessica的脸色不太好看，作为一直很关注时尚的idol，她又怎么会不知道这类经历和自己类似，而且事业还还非常成功的大咖级设计师，“当然知道。”
她当然听出了李一鸣口中的戏谑，可是却生不起气来。
奥尔森姐妹个人工作室的成员，刚才自己就是被这样的人教训了？
自己还说对方自以为是，是门外汉、外行人，不懂装懂？
Jessica女士觉得有点头晕，
“少给我脸上贴金了。”Joey现在反而谦虚了，“我也就是个门外汉，独家摄影师的职位进去了，干了一段时间才专门进一步负责广告设计这一块，非要说是门外汉也没毛病。”
“门外汉”这三个字说得特别重。
“好了，不说这些了。”已经为自己父亲正名，李一鸣也不想再继续挖苦下去，“秀妍xi，你跟我说自己个人品牌的事…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因为我之前跟秀晶说过自己打算做投资的缘故吧？”
Jessica好一阵才从刚才的情况中回过神来，怔然的点了点头。
“很抱歉。”李一鸣笑笑，“因为已经开始投资做别的事情，所以暂时没有充足的资金支持我和您合作时尚品牌。”
“oppa怎么现在才说？”郑秀晶嘟着嘴问道，要是他早点说清楚，自己就不会带姐姐来找他了。
其实并不想亲人和男朋友之间扯上利益上的关系，郑秀晶觉得那样的话关系难免会变质，假如不是自己的姐姐成立品牌实在是急需一笔钱，而她知道了自己和李一鸣交往，而且对方最近也正有做投资的打算，所以一直央求自己安排这次见面，不然郑秀晶也不会那么早就介绍两人认识。
现在好了，投资的事基本泡汤了，姐姐还被教训了一顿。虽然知道错不在他，但郑秀晶还是难免一脸幽怨的看着他。
李一鸣只是讪笑，“我这不是为了给你一个惊喜吗。”
“有什么好惊喜的……”
“因为我组建的是经纪公司。”
“啊？”
“啊？”
郑秀晶姐妹的声音很有默契的一齐传来。
相比之下Joey就很淡定——王小明早就跟他提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