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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96：逼她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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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好的话，会在这个时候躲在月亮的阴影里独自吸烟？”
这话让安洛闷声笑了起来，把烟头弹了弹，道，“难道吸烟还要找个人来陪？”似乎觉得这话有些生硬且不合时宜，安洛干咳了一声，转移话题，“你很会找落脚的地方，这个小镇虽然偏僻，不过，风景的确很好。这些孩子也格外可爱。”
她不知道一个像安洛这样，会在顷刻间变身杀手的人，居然觉得孩子可爱到底算是好事还是坏事，但这起码说明，他并不是夜尊域那种丧心病狂的人，也不像蒋峥嵘那样表面礼貌，实际拒人千里。
“我原以为，躲得越远越偏僻，就越不容易被找到。不过，我是真的低估了你们老大的神通。”莫苼尧苦笑，“原来，当初他托江哲送我的手机，早就装上了定位系统。不管何时何地，只要我开机，他就能随时随地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早就猜到夜尊域所送的手机，不是自己能受得起的，只是，千算万算，也没算到这手机会在这么久之后派上用场。
想来，当*尊域早就算到她不敢拒绝，也舍不得就那么把它扔掉。
安洛听后对此没有表示，只说，“那款手机我见过，是老大特意让荷兰分部技术基地按照他的型号仿制的，后来只听哲说老大送人了，倒是没想到送给你了。”
“我是不是应该感到万分荣幸？”
莫苼尧哭笑不得。按安洛这么一说，这手机还真是价值连城，来历不凡了。
“你能有这种感觉的话最好。”
一支烟终于吸完，他随手把烟头捻灭。
两人一时无话，气氛变得有些冷场。
莫苼尧想了想，突然问，“为什么会做化妆？”
本来是个没话找话的问题，记得两年前有听说安洛，对化妆方面是能手，虽然没有亲眼见过，可还是觉得满新奇的，却让安洛沉默了好久。
莫苼尧以为他不会再回答，正要转移话题，安洛却开了口，“很小的时候，是觉得母亲化妆后很漂亮，想学会了亲手帮她，后来稍微大些了，是想帮她掩饰脸上的伤痕，再后来……”
他突然扭头对她露出个笑脸，“是觉得她死的太凄惨，所以想把她仪容整理的漂漂亮亮的……那是我第一次帮她化妆，也是最后一次。可惜，那个时候，我技术一点都不好。”
莫苼尧被他的笑容还有话语震惊。
她没法形容自己的感受，只觉得他那个笑容惊人的妖异，妖异得让人神情恍惚，不知身在何处。
安洛的事情，她不了解。只知道追随夜尊域的时间并没江哲长，甚至连夜尊域身边其他一些资深的弟兄都比不上，可他和夜尊域及江哲的感情却比别人更深厚。
她始终认为，这是安洛的性格和能力决定的。
“对不起，我没想到会勾起你的伤心事。”
安洛却像没听见她的道歉，继续说，“不过，她死了是件极好的事情。看着她活着，我就觉得她还不如死了来得痛快。”
这话把莫苼尧惊得倒退几步，险些跌倒。
安洛歪着头看她，对她的反应毫不意外，“是不是觉得我很恶毒，居然希望自己的母亲死？”
莫苼尧惊得说不出话，脸色惨白地望着他。
夜尊域身边，果然没有一个人是正常的啊！
看着瑟缩的莫苼尧，艾玛洛也只是一笑，“我母亲是个小姐，怀上我是个意外，不过，她很爱我。用她辛辛苦苦赚来的卖身钱把我养大。我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但我也从来没觉得自己需要父亲。可是，我万万没想到的时候，我不需要的父亲，会因为觉得我妈的出身太丢脸而狠下毒手。你知道的，艾滋病会破坏人的免疫系统，她没日没夜地忍受病痛，忍受别人的歧视，忍受别人的欺辱践踏，可她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那时候，我十岁，杀了第一个人，接着是所有糟蹋过她，欺辱过我们母子的家伙……”
他说着说着，开始哽咽，身体也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可还是继续说着，“没有人会如我一样罪孽深重，竟然亲手杀了最爱自己的母亲，哈哈……你曾问我，是不是也在为未来努力……这样的我，有什么资格得到未来？”
他双手紧紧抱着头，越发战栗得厉害，整个人就像寒风中的腊梅花瓣，瑟瑟着。
突然，一个温软的怀抱将他包围，淡淡的香气，清新恬静，如同这晚静谧的夜色，熨帖无比。
“那不是你的错。我知道，你只是想让你母亲得到解脱。”她没再问他的父亲是谁，这个时候，她所有的好奇心都被他痛苦瑟缩的样子浇灭，“她不会怪你的。”
安洛在人前一直潇洒活跃，谁能想到这样一个人，在转身之后，背负的却是这样残酷的现实与沉重？
是不是每个夜晚，他都会被那样的恶梦困扰？她完全无法想象，一个十岁的孩子面对满手沾满至亲鲜血的自己，会是怎样的痛恨与厌弃……
安洛的情绪终于渐渐平静下来，莫苼尧这才发觉，自己的胸口已经被眼泪打湿。
“对不起，我情绪有些失控。”突然离开她的怀抱，他站了起来，继续摸出烟盒，抖了抖却发现烟已经抽完了。
莫苼尧望着他摇了摇头，“少吸烟，对身体不好。时候不早了，我有些困，先回去了。”
莫安洛愣愣的看着莫苼尧离开的背影，不由自主地伸手在另一个裤兜里摸出一盒新的烟，犹豫半晌，到底没打开。
回到宿舍门口，门依然关着，她的心微微放松了些。
依然屏气凝神地推开门，又小心翼翼地关上，然而才一转身，她顿时倒吸冷气。
巨大的阴影落在她眼中。
夜尊域不知何时起身，无声无息地站到她身后，一声不吭。背着月光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有那双狼一样凶狠的眼睛，泛着冰冷雪亮的光芒。
整个房间里，都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此刻的夜尊域一言不发，那样子，就像一只苏醒的猛兽，盯上了瑟瑟发抖的小白兔。
面对这样的夜尊域，莫苼尧强自镇定，勉强以若无其事的口吻，问，“你怎么起来了，天还没亮呢。”
嗓子发紧，嘴唇发干，舌头僵硬。
她的声音绷得有些古怪。
夜尊域却不理她，伸手托起她的下巴，缓缓靠过来意欲亲吻她双唇。
她不自在的躲了躲，这一躲，让夜尊域突然爆发，手腕一翻，一把将她摁在门上，手指勾住她的裙子往下一扯。
下面突然暴露在空气中，尽管这个时节在海南这种地方，丝毫不冷，但莫苼尧还是打了个冷战。
“你……你干什么！”
她挣扎，伸手想把裙子和内 裤提起来，却被夜尊域强硬地握住双腕以一手之力，摁过头顶，死死扣在门板上。
不用想，莫苼尧也知道他的目的，浑身紧绷，抬脚就踢，“混蛋！放开我，放开我！”
结果，腿一抬，没踢到他，反而被他用另一只手，强势地往上一抬，以膝盖顶住。
过度的紧张与恐惧让莫苼尧浑身僵硬紧绷。
夜尊域的气息有些粗噶，但他却半个字都不回应莫苼尧，也没有半分温柔怜惜之意。
夜尊域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因为疼痛而拧起细长秀气的眉毛，唇线不停地颤动，脆弱的如同一捏就死的蝴蝶。
可她这种样子，并没让他因此而收敛自身的粗暴和狂野，反倒让他变得变本加厉。
羞耻、屈辱让她咬紧牙关，硬是不发出一丁点声音。
越是这样无声的对抗，越是让夜尊域额头暴跳，怒气充胸。
她毫不怀疑，他这是想让她死。
疼痛，刺激着她每一寸神经，额头后背手心，到处是冷汗。
她咬着下唇，几乎把下唇咬烂。
那种隐忍又厌恶的表情，仿佛和他在一起，是多么肮脏龌龊的事情一样！
他冷笑，突然变搂住她的腰，身子一翻滚在她铺在地上的毯子里，他便更如虎添翼，狂暴得一如猛虎扑食，残酷地将她撕裂分尸。
月光下，她头昏眼花，疼痛哭泣窒息，终于抵不过这样的折磨，无力的攀住他的脖子，只为少受些痛苦。
冷眼看着她从隐忍不屈，到变成泪人儿，仿佛随时都会昏死过去的样子，胸腹之间的怒气，也稍稍泄了些，伸手托住她的后脊，停下来，如同狼悉心舔舐只有自己才能享用的美食，“告诉我，你知不知道错了？”
他终于开口，声音粗噶，气息不稳，额头上也有大滴的汗落下来，掉入她凌乱的发丝。
唇微微肿了，她声音嘶哑，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漂亮的眼睛因为他的折磨而泛着委屈又妩媚的水润光芒，“我不知道，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
她到底又哪里惹到他了，不过出去透透气而已，就算半夜上洗手间也是要出去的，这难道也不允许？
闻言，夜尊域本来已经缓和的脸色，突然一沉，在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终于逼出她一声毫不压抑的*。
“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错，既然这样，我们继续。”
她半分力气没有，本来半昏状态，这时候却给吓得神智一清，立刻摇头，慌忙认错，“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心情好的话，会在这个时候躲在月亮的阴影里独自吸烟？”
这话让安洛闷声笑了起来，把烟头弹了弹，道，“难道吸烟还要找个人来陪？”似乎觉得这话有些生硬且不合时宜，安洛干咳了一声，转移话题，“你很会找落脚的地方，这个小镇虽然偏僻，不过，风景的确很好。这些孩子也格外可爱。”
她不知道一个像安洛这样，会在顷刻间变身杀手的人，居然觉得孩子可爱到底算是好事还是坏事，但这起码说明，他并不是夜尊域那种丧心病狂的人，也不像蒋峥嵘那样表面礼貌，实际拒人千里。
“我原以为，躲得越远越偏僻，就越不容易被找到。不过，我是真的低估了你们老大的神通。”莫苼尧苦笑，“原来，当初他托江哲送我的手机，早就装上了定位系统。不管何时何地，只要我开机，他就能随时随地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早就猜到夜尊域所送的手机，不是自己能受得起的，只是，千算万算，也没算到这手机会在这么久之后派上用场。
想来，当*尊域早就算到她不敢拒绝，也舍不得就那么把它扔掉。
安洛听后对此没有表示，只说，“那款手机我见过，是老大特意让荷兰分部技术基地按照他的型号仿制的，后来只听哲说老大送人了，倒是没想到送给你了。”
“我是不是应该感到万分荣幸？”
莫苼尧哭笑不得。按安洛这么一说，这手机还真是价值连城，来历不凡了。
“你能有这种感觉的话最好。”
一支烟终于吸完，他随手把烟头捻灭。
两人一时无话，气氛变得有些冷场。
莫苼尧想了想，突然问，“为什么会做化妆？”
本来是个没话找话的问题，记得两年前有听说安洛，对化妆方面是能手，虽然没有亲眼见过，可还是觉得满新奇的，却让安洛沉默了好久。
莫苼尧以为他不会再回答，正要转移话题，安洛却开了口，“很小的时候，是觉得母亲化妆后很漂亮，想学会了亲手帮她，后来稍微大些了，是想帮她掩饰脸上的伤痕，再后来……”
他突然扭头对她露出个笑脸，“是觉得她死的太凄惨，所以想把她仪容整理的漂漂亮亮的……那是我第一次帮她化妆，也是最后一次。可惜，那个时候，我技术一点都不好。”
莫苼尧被他的笑容还有话语震惊。
她没法形容自己的感受，只觉得他那个笑容惊人的妖异，妖异得让人神情恍惚，不知身在何处。
安洛的事情，她不了解。只知道追随夜尊域的时间并没江哲长，甚至连夜尊域身边其他一些资深的弟兄都比不上，可他和夜尊域及江哲的感情却比别人更深厚。
她始终认为，这是安洛的性格和能力决定的。
“对不起，我没想到会勾起你的伤心事。”
安洛却像没听见她的道歉，继续说，“不过，她死了是件极好的事情。看着她活着，我就觉得她还不如死了来得痛快。”
这话把莫苼尧惊得倒退几步，险些跌倒。
安洛歪着头看她，对她的反应毫不意外，“是不是觉得我很恶毒，居然希望自己的母亲死？”
莫苼尧惊得说不出话，脸色惨白地望着他。
夜尊域身边，果然没有一个人是正常的啊！
看着瑟缩的莫苼尧，艾玛洛也只是一笑，“我母亲是个小姐，怀上我是个意外，不过，她很爱我。用她辛辛苦苦赚来的卖身钱把我养大。我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但我也从来没觉得自己需要父亲。可是，我万万没想到的时候，我不需要的父亲，会因为觉得我妈的出身太丢脸而狠下毒手。你知道的，艾滋病会破坏人的免疫系统，她没日没夜地忍受病痛，忍受别人的歧视，忍受别人的欺辱践踏，可她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那时候，我十岁，杀了第一个人，接着是所有糟蹋过她，欺辱过我们母子的家伙……”
他说着说着，开始哽咽，身体也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可还是继续说着，“没有人会如我一样罪孽深重，竟然亲手杀了最爱自己的母亲，哈哈……你曾问我，是不是也在为未来努力……这样的我，有什么资格得到未来？”
他双手紧紧抱着头，越发战栗得厉害，整个人就像寒风中的腊梅花瓣，瑟瑟着。
突然，一个温软的怀抱将他包围，淡淡的香气，清新恬静，如同这晚静谧的夜色，熨帖无比。
“那不是你的错。我知道，你只是想让你母亲得到解脱。”她没再问他的父亲是谁，这个时候，她所有的好奇心都被他痛苦瑟缩的样子浇灭，“她不会怪你的。”
安洛在人前一直潇洒活跃，谁能想到这样一个人，在转身之后，背负的却是这样残酷的现实与沉重？
是不是每个夜晚，他都会被那样的恶梦困扰？她完全无法想象，一个十岁的孩子面对满手沾满至亲鲜血的自己，会是怎样的痛恨与厌弃……
安洛的情绪终于渐渐平静下来，莫苼尧这才发觉，自己的胸口已经被眼泪打湿。
“对不起，我情绪有些失控。”突然离开她的怀抱，他站了起来，继续摸出烟盒，抖了抖却发现烟已经抽完了。
莫苼尧望着他摇了摇头，“少吸烟，对身体不好。时候不早了，我有些困，先回去了。”
莫安洛愣愣的看着莫苼尧离开的背影，不由自主地伸手在另一个裤兜里摸出一盒新的烟，犹豫半晌，到底没打开。
回到宿舍门口，门依然关着，她的心微微放松了些。
依然屏气凝神地推开门，又小心翼翼地关上，然而才一转身，她顿时倒吸冷气。
巨大的阴影落在她眼中。
夜尊域不知何时起身，无声无息地站到她身后，一声不吭。背着月光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有那双狼一样凶狠的眼睛，泛着冰冷雪亮的光芒。
整个房间里，都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此刻的夜尊域一言不发，那样子，就像一只苏醒的猛兽，盯上了瑟瑟发抖的小白兔。
面对这样的夜尊域，莫苼尧强自镇定，勉强以若无其事的口吻，问，“你怎么起来了，天还没亮呢。”
嗓子发紧，嘴唇发干，舌头僵硬。
她的声音绷得有些古怪。
夜尊域却不理她，伸手托起她的下巴，缓缓靠过来意欲亲吻她双唇。
她不自在的躲了躲，这一躲，让夜尊域突然爆发，手腕一翻，一把将她摁在门上，手指勾住她的裙子往下一扯。
下面突然暴露在空气中，尽管这个时节在海南这种地方，丝毫不冷，但莫苼尧还是打了个冷战。
“你……你干什么！”
她挣扎，伸手想把裙子和内 裤提起来，却被夜尊域强硬地握住双腕以一手之力，摁过头顶，死死扣在门板上。
不用想，莫苼尧也知道他的目的，浑身紧绷，抬脚就踢，“混蛋！放开我，放开我！”
结果，腿一抬，没踢到他，反而被他用另一只手，强势地往上一抬，以膝盖顶住。
过度的紧张与恐惧让莫苼尧浑身僵硬紧绷。
夜尊域的气息有些粗噶，但他却半个字都不回应莫苼尧，也没有半分温柔怜惜之意。
夜尊域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因为疼痛而拧起细长秀气的眉毛，唇线不停地颤动，脆弱的如同一捏就死的蝴蝶。
可她这种样子，并没让他因此而收敛自身的粗暴和狂野，反倒让他变得变本加厉。
羞耻、屈辱让她咬紧牙关，硬是不发出一丁点声音。
越是这样无声的对抗，越是让夜尊域额头暴跳，怒气充胸。
她毫不怀疑，他这是想让她死。
疼痛，刺激着她每一寸神经，额头后背手心，到处是冷汗。
她咬着下唇，几乎把下唇咬烂。
那种隐忍又厌恶的表情，仿佛和他在一起，是多么肮脏龌龊的事情一样！
他冷笑，突然变搂住她的腰，身子一翻滚在她铺在地上的毯子里，他便更如虎添翼，狂暴得一如猛虎扑食，残酷地将她撕裂分尸。
月光下，她头昏眼花，疼痛哭泣窒息，终于抵不过这样的折磨，无力的攀住他的脖子，只为少受些痛苦。
冷眼看着她从隐忍不屈，到变成泪人儿，仿佛随时都会昏死过去的样子，胸腹之间的怒气，也稍稍泄了些，伸手托住她的后脊，停下来，如同狼悉心舔舐只有自己才能享用的美食，“告诉我，你知不知道错了？”
他终于开口，声音粗噶，气息不稳，额头上也有大滴的汗落下来，掉入她凌乱的发丝。
唇微微肿了，她声音嘶哑，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漂亮的眼睛因为他的折磨而泛着委屈又妩媚的水润光芒，“我不知道，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
她到底又哪里惹到他了，不过出去透透气而已，就算半夜上洗手间也是要出去的，这难道也不允许？
闻言，夜尊域本来已经缓和的脸色，突然一沉，在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终于逼出她一声毫不压抑的*。
“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错，既然这样，我们继续。”
她半分力气没有，本来半昏状态，这时候却给吓得神智一清，立刻摇头，慌忙认错，“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