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黑心小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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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挺有福的。”宁婉这次倒没谦虚，她嫁到童家没多久就怀了孩子，一生就生下一对大胖小子，这让她娘亲很欣慰。
以前在宁家村的时候，宁婉被家里长辈指着鼻子说是赔钱货。小刘氏头一胎生下了宁婉，头一胎生闺女的也不少，只是小刘氏生宁婉的时候伤了身子，接下来几年都没怀孕。
那几年在宁家村，小刘氏过得并不好。等到宁辉出生之后，她娘才稍稍受家里人待见些。宁老爹要让宁辉念上书，终于答应去别人家做账房了。这样，他们家日子才渐渐过好了。
宁婉要出嫁时，小刘氏还担心宁婉生育上会遇到和她相同的问题。可宁婉很争气，进门头一年就生下两个儿子，这让小刘氏很欣慰。
“小平小谷这时候都在学堂念书吧。”赵雪道：“兄弟俩在一家学堂，互相有个照应。”
“送他们去学堂念书不指着他们考状元做官。”宁婉道：“识得文认得字就很好，要是他们兄弟能像他们爹一样做到掌柜，我就知足了。”
赵雪觉得宁婉很实际，也许是受宁老爹的影响，他两个子女都很实际。小刘氏家里条件并不差，宁老爹在晚阳县一大户人家做账房，很受主人家器重，以他家的条件，供宁辉读书是绰绰有余的。
可宁辉考中秀才之后没有待在家里闷头读书，而是去了其他人家做了账房。这样，就算他乡试落榜，也能自己养活自己。
“两个孩子去学堂用不着我操心。”宁婉道：“小语是个不省心的，可有她爷奶照看着，我也费不了多少心思，现在反而闲下来了。”
宁婉在赵雪店里看了一圈，道：“有时候我倒羡慕表妹。一个人管着这么个店，有个依靠在，还能挣些银钱。”
宁婉话说到这儿，本想引赵雪继续说下去，这样她就能给赵雪介绍那人了。只是，赵雪却没顺着她的话说开店有多不易，反而说道：“表姐要想开店，那就只管开呗。只要表姐有心，店总能开好的。”
“说的容易，我又不像你那样会自己做面。”宁婉笑道：“我也就是瞎想想。”
“想想很正常。”赵雪道：“谁没事还不爱胡思乱想下。有些事想着能让自己乐呵乐呵就很值了。”
“其实我倒真想自己开家铺子。”宁婉道：“就是没那么多钱，不然开家面……糕点铺子，请个师傅过来做糕点。自己做掌柜收银子，一年下来，多多少少也能挣些。”
宁婉原想说开面馆的，只是她现在就坐在赵雪面馆里，要是再说开面馆。就好像自己打算和她抢生意一样，所以改了口说开糕点铺子。
只是宁婉这随口一说，赵雪却当了真，她对宁婉道：“表姐开什么糕点铺子，晚阳大糕点铺子就有两家，还有那些小糕点铺子开着。何必再开糕点铺和他们抢生意。”
“那照表妹这么说，开什么铺子比较好？”宁婉原先只是说着玩，可她心底深处的确有个买铺子做生意的愿望。也许这开铺子做生意这念想一辈子也实现不了。可有个念想总是好的。
“我记得表姐夫是干货铺掌柜吧。”赵雪道：“我要是表姐，就专开家炒货铺子。”
宁婉的相公是干货铺子掌柜，他是大户人家专门请来管店铺的。像赵雪开这家面馆，有人喊她掌柜的，有人喊她店老板。这些称呼都是顾客看心情胡乱叫的。
因为这面馆盈亏所得都归赵雪，而且她也负责记账和店里大些事宜管理。她既算是这面馆掌柜，也算是店铺老板。而宁婉相公管着干货铺子，每月专门领主家一份月钱，只能算是掌柜，不能喊他老板。
晚阳县山区那些干蘑菇干笋一类的山货专往童启方管的铺子里送，他那儿也从其他地方运特产干货卖。还是上次和宁婉聊天，赵雪才知道自己还有个管着干货铺子的表姐夫。说起来，宁婉相公升职算是快的了。
“炒货铺子？”宁婉皱眉道：“卖哪些炒货？”
“瓜子啊，花生啊。”赵雪道：“表姐要是高兴的话，也可以弄些核桃、松子过来卖。”
“表妹开玩笑吧。”宁婉道：“开这铺子能挣钱？那些东西有人买吗？”
赵雪起身端了水壶和茶杯过来，她把宁婉杯子里的水续上，又给自己倒了杯茶，道：“冒昧问句，表姐身边留了多少体己钱？”
宁婉看着杯中的水没说话，赵雪道：“要想开铺子，有钱不一定开的成，没钱一定开不成。”
宁婉低头算了下，朝赵雪伸出一只手。
“五两银子？”赵雪笑道：“表姐也太无私了，身边不爱留钱啊。”
“五十两。”宁婉摸着手中的茶杯，道：“身边总得留些银钱，遇到事也不至于慌了手脚。”
“这五十两都是表姐的？”赵雪见宁婉看着她，连忙解释道：“我只是想知道，这些钱是不是表姐自己存的。要是家里的钱，用着就没那么方便了。”
赵雪问到银钱这么私密的事，宁婉刚开始还是有些防备的。可她又想，这银钱都在她自己手上，这表妹能打什么主意？要是赵雪真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她也能察觉到，那她和赵雪的交情就可以彻底断了。
“这钱是我私下留着的。”宁婉正色看着赵雪道：“我也就和表妹说了，其他人都不知道。”
“五十两银子啊。”赵雪想了想，看向宁婉道：“表姐真想开铺子吗？要一家铺子开起来，你能用心打理吗？”
“用心打理？”宁婉笑了，“那得看那铺子挣不挣钱了。”
“不出意外，是能挣到钱的。”赵雪眼睛亮亮的看着宁婉，道：“表姐，我们合作吧。合伙开一家铺子，如何？”
宁婉一怔，下意识就说道：“你还想再开家面馆？”
“不是面馆。”赵雪道：“是炒货铺子啊，我刚和你说的。”
宁婉见赵雪说的这么认真，也端正态度道：“你说开炒货铺子，卖些炒货什么的，真能挣着钱？”
“表姐，我问你，你过年那些瓜子花生什么的都是在那儿买的？”
“在苏记糕点铺买的。”宁婉答道：“我买糕点的时候，捎着买了些。”
“有钱人啊。”赵雪轻叹一声，道：“我家和表姐没的比，都是在街上遇到拎瓜子卖的人，再在他那儿买些的。”
赵雪灌了口水，她和宁婉说她买瓜子的事可不是为了哭穷，而是想告诉她一个事实，专门开的炒货铺子绝对有市场。
“你知道我买的瓜子是什么样的吗？”提起那次在街上买着的瓜子，赵雪还是有气。那次她和宁燕过年去置年货，看到有拎篮子卖瓜子花生的小贩，就想买些回去，那小贩还抓了把瓜子给她尝。
这里的瓜子花生味道都只能算一般，赵雪也没强求，随便买了些就带回去了。等到三十晚熬夜和宁燕聊天的时候，赵雪才发现自己买的那些瓜子里有许多都是坏了的。那小贩抓给她的是好瓜子，可买来那些新鲜瓜子掺着陈年瓜子，有些瓜子里头就是坏的。
赵雪看着那些瓜子直瞪眼，有些人感慨世风衰坏，就常说人心不古。人心不古，古人就一定是好的吗？事实证明，不管哪个时代，都会有坏心思的人的。人心不古这个词，就是他们以为很天真纯善良的古人造的。
赵雪气啊，对这些瓜子她都没太多追求了，只要带着点盐水味她凑合着也能吃吃。这瓜子盐水味是有，还多掺了些霉味，吃的赵雪一肚子气。
赵雪把她买瓜子的事和宁婉说了，然后道：“糕点铺那些瓜子花生，我也尝过一点。那些瓜子质量还行，可是卖的价太高。”
“听表妹这么一说，我就觉得这炒货铺子可以考虑下要不要开了。”宁婉看向赵雪道：“只是瓜子花生过年时卖的多，可平时买的人少啊。”
“平时卖的人也少啊。”赵雪轻叹一口气，道：“卖的人少，有时候想买都没处买。等真有人拎篮子来卖了，我又不一定想吃了。”
宁婉想了想，的确是这个理。
“晚阳县还没有专门卖炒货的铺子。”赵雪道：“这铺子没人开肯定有它的道理在，但它还是有潜在市场在的。只要我们用心做这门子生意，总能把生意做出去的。”
宁婉没在意赵雪说的潜在市场是什么意思，她仔细想着赵雪说的事的可行性。
“小雪，你是真的想开这铺子？”宁婉还有些拿不定主意。
“这话该我问你。”赵雪道：“表姐要真有做生意的心思，我们就好好合计下。不然，就当我和你说着玩儿吧。”
宁婉看着赵雪，却见翻着手上的账本，道：“我能拿出二十五两银子来，表姐要真想做炒货铺子生意，那五十两就拿出来做本。”
“五十两应该能买个小些的店面。”赵雪看向宁婉道：“这店铺还得麻烦表姐去挑。”
“五十两是能买下个小店面。”宁婉道：“但店面太小了，客人进出不方便。”
“就要小店铺。”赵雪道：“炒货铺用不着那么大的店铺，我这二十五两买些干货回来是足够了的。我看的出，表姐在担心那炒货铺会亏损。这样吧，店铺用表姐的银子买。店面虽小了些，但地契拿在自己手里总安稳些。要炒货铺真的亏了，等我这面馆挣得银钱攒够了，那店面我再向表姐买回来，如何？”
“是挺有福的。”宁婉这次倒没谦虚，她嫁到童家没多久就怀了孩子，一生就生下一对大胖小子，这让她娘亲很欣慰。
以前在宁家村的时候，宁婉被家里长辈指着鼻子说是赔钱货。小刘氏头一胎生下了宁婉，头一胎生闺女的也不少，只是小刘氏生宁婉的时候伤了身子，接下来几年都没怀孕。
那几年在宁家村，小刘氏过得并不好。等到宁辉出生之后，她娘才稍稍受家里人待见些。宁老爹要让宁辉念上书，终于答应去别人家做账房了。这样，他们家日子才渐渐过好了。
宁婉要出嫁时，小刘氏还担心宁婉生育上会遇到和她相同的问题。可宁婉很争气，进门头一年就生下两个儿子，这让小刘氏很欣慰。
“小平小谷这时候都在学堂念书吧。”赵雪道：“兄弟俩在一家学堂，互相有个照应。”
“送他们去学堂念书不指着他们考状元做官。”宁婉道：“识得文认得字就很好，要是他们兄弟能像他们爹一样做到掌柜，我就知足了。”
赵雪觉得宁婉很实际，也许是受宁老爹的影响，他两个子女都很实际。小刘氏家里条件并不差，宁老爹在晚阳县一大户人家做账房，很受主人家器重，以他家的条件，供宁辉读书是绰绰有余的。
可宁辉考中秀才之后没有待在家里闷头读书，而是去了其他人家做了账房。这样，就算他乡试落榜，也能自己养活自己。
“两个孩子去学堂用不着我操心。”宁婉道：“小语是个不省心的，可有她爷奶照看着，我也费不了多少心思，现在反而闲下来了。”
宁婉在赵雪店里看了一圈，道：“有时候我倒羡慕表妹。一个人管着这么个店，有个依靠在，还能挣些银钱。”
宁婉话说到这儿，本想引赵雪继续说下去，这样她就能给赵雪介绍那人了。只是，赵雪却没顺着她的话说开店有多不易，反而说道：“表姐要想开店，那就只管开呗。只要表姐有心，店总能开好的。”
“说的容易，我又不像你那样会自己做面。”宁婉笑道：“我也就是瞎想想。”
“想想很正常。”赵雪道：“谁没事还不爱胡思乱想下。有些事想着能让自己乐呵乐呵就很值了。”
“其实我倒真想自己开家铺子。”宁婉道：“就是没那么多钱，不然开家面……糕点铺子，请个师傅过来做糕点。自己做掌柜收银子，一年下来，多多少少也能挣些。”
宁婉原想说开面馆的，只是她现在就坐在赵雪面馆里，要是再说开面馆。就好像自己打算和她抢生意一样，所以改了口说开糕点铺子。
只是宁婉这随口一说，赵雪却当了真，她对宁婉道：“表姐开什么糕点铺子，晚阳大糕点铺子就有两家，还有那些小糕点铺子开着。何必再开糕点铺和他们抢生意。”
“那照表妹这么说，开什么铺子比较好？”宁婉原先只是说着玩，可她心底深处的确有个买铺子做生意的愿望。也许这开铺子做生意这念想一辈子也实现不了。可有个念想总是好的。
“我记得表姐夫是干货铺掌柜吧。”赵雪道：“我要是表姐，就专开家炒货铺子。”
宁婉的相公是干货铺子掌柜，他是大户人家专门请来管店铺的。像赵雪开这家面馆，有人喊她掌柜的，有人喊她店老板。这些称呼都是顾客看心情胡乱叫的。
因为这面馆盈亏所得都归赵雪，而且她也负责记账和店里大些事宜管理。她既算是这面馆掌柜，也算是店铺老板。而宁婉相公管着干货铺子，每月专门领主家一份月钱，只能算是掌柜，不能喊他老板。
晚阳县山区那些干蘑菇干笋一类的山货专往童启方管的铺子里送，他那儿也从其他地方运特产干货卖。还是上次和宁婉聊天，赵雪才知道自己还有个管着干货铺子的表姐夫。说起来，宁婉相公升职算是快的了。
“炒货铺子？”宁婉皱眉道：“卖哪些炒货？”
“瓜子啊，花生啊。”赵雪道：“表姐要是高兴的话，也可以弄些核桃、松子过来卖。”
“表妹开玩笑吧。”宁婉道：“开这铺子能挣钱？那些东西有人买吗？”
赵雪起身端了水壶和茶杯过来，她把宁婉杯子里的水续上，又给自己倒了杯茶，道：“冒昧问句，表姐身边留了多少体己钱？”
宁婉看着杯中的水没说话，赵雪道：“要想开铺子，有钱不一定开的成，没钱一定开不成。”
宁婉低头算了下，朝赵雪伸出一只手。
“五两银子？”赵雪笑道：“表姐也太无私了，身边不爱留钱啊。”
“五十两。”宁婉摸着手中的茶杯，道：“身边总得留些银钱，遇到事也不至于慌了手脚。”
“这五十两都是表姐的？”赵雪见宁婉看着她，连忙解释道：“我只是想知道，这些钱是不是表姐自己存的。要是家里的钱，用着就没那么方便了。”
赵雪问到银钱这么私密的事，宁婉刚开始还是有些防备的。可她又想，这银钱都在她自己手上，这表妹能打什么主意？要是赵雪真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她也能察觉到，那她和赵雪的交情就可以彻底断了。
“这钱是我私下留着的。”宁婉正色看着赵雪道：“我也就和表妹说了，其他人都不知道。”
“五十两银子啊。”赵雪想了想，看向宁婉道：“表姐真想开铺子吗？要一家铺子开起来，你能用心打理吗？”
“用心打理？”宁婉笑了，“那得看那铺子挣不挣钱了。”
“不出意外，是能挣到钱的。”赵雪眼睛亮亮的看着宁婉，道：“表姐，我们合作吧。合伙开一家铺子，如何？”
宁婉一怔，下意识就说道：“你还想再开家面馆？”
“不是面馆。”赵雪道：“是炒货铺子啊，我刚和你说的。”
宁婉见赵雪说的这么认真，也端正态度道：“你说开炒货铺子，卖些炒货什么的，真能挣着钱？”
“表姐，我问你，你过年那些瓜子花生什么的都是在那儿买的？”
“在苏记糕点铺买的。”宁婉答道：“我买糕点的时候，捎着买了些。”
“有钱人啊。”赵雪轻叹一声，道：“我家和表姐没的比，都是在街上遇到拎瓜子卖的人，再在他那儿买些的。”
赵雪灌了口水，她和宁婉说她买瓜子的事可不是为了哭穷，而是想告诉她一个事实，专门开的炒货铺子绝对有市场。
“你知道我买的瓜子是什么样的吗？”提起那次在街上买着的瓜子，赵雪还是有气。那次她和宁燕过年去置年货，看到有拎篮子卖瓜子花生的小贩，就想买些回去，那小贩还抓了把瓜子给她尝。
这里的瓜子花生味道都只能算一般，赵雪也没强求，随便买了些就带回去了。等到三十晚熬夜和宁燕聊天的时候，赵雪才发现自己买的那些瓜子里有许多都是坏了的。那小贩抓给她的是好瓜子，可买来那些新鲜瓜子掺着陈年瓜子，有些瓜子里头就是坏的。
赵雪看着那些瓜子直瞪眼，有些人感慨世风衰坏，就常说人心不古。人心不古，古人就一定是好的吗？事实证明，不管哪个时代，都会有坏心思的人的。人心不古这个词，就是他们以为很天真纯善良的古人造的。
赵雪气啊，对这些瓜子她都没太多追求了，只要带着点盐水味她凑合着也能吃吃。这瓜子盐水味是有，还多掺了些霉味，吃的赵雪一肚子气。
赵雪把她买瓜子的事和宁婉说了，然后道：“糕点铺那些瓜子花生，我也尝过一点。那些瓜子质量还行，可是卖的价太高。”
“听表妹这么一说，我就觉得这炒货铺子可以考虑下要不要开了。”宁婉看向赵雪道：“只是瓜子花生过年时卖的多，可平时买的人少啊。”
“平时卖的人也少啊。”赵雪轻叹一口气，道：“卖的人少，有时候想买都没处买。等真有人拎篮子来卖了，我又不一定想吃了。”
宁婉想了想，的确是这个理。
“晚阳县还没有专门卖炒货的铺子。”赵雪道：“这铺子没人开肯定有它的道理在，但它还是有潜在市场在的。只要我们用心做这门子生意，总能把生意做出去的。”
宁婉没在意赵雪说的潜在市场是什么意思，她仔细想着赵雪说的事的可行性。
“小雪，你是真的想开这铺子？”宁婉还有些拿不定主意。
“这话该我问你。”赵雪道：“表姐要真有做生意的心思，我们就好好合计下。不然，就当我和你说着玩儿吧。”
宁婉看着赵雪，却见翻着手上的账本，道：“我能拿出二十五两银子来，表姐要真想做炒货铺子生意，那五十两就拿出来做本。”
“五十两应该能买个小些的店面。”赵雪看向宁婉道：“这店铺还得麻烦表姐去挑。”
“五十两是能买下个小店面。”宁婉道：“但店面太小了，客人进出不方便。”
“就要小店铺。”赵雪道：“炒货铺用不着那么大的店铺，我这二十五两买些干货回来是足够了的。我看的出，表姐在担心那炒货铺会亏损。这样吧，店铺用表姐的银子买。店面虽小了些，但地契拿在自己手里总安稳些。要炒货铺真的亏了，等我这面馆挣得银钱攒够了，那店面我再向表姐买回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