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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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7)

    王耀中道:“你现在知道被人背叛的滋味了,你想一想,你在洪湖做组织部长这几年,你跟多少的女人有那个关系,你怎么不说?”

    小李道:“我说王耀中,你到底是不是我朋友?”

    王耀中把照片全都塞到他的手里:“哥们,不是我不站在你这边,是因为这件事疑点太多,你别激动,必须要冷静面对这件事,给别人一个解释的机会,还有,这件事我不会跟任何人说,只当一切没发生过,不过你在洪湖要注意影响,否则,我要是走了,谁都不能救你。[`小说`]”

    小李这会儿心里好受多了,他站起身道:“谢谢,我今儿就去洪河,我找他们当面问一问,非得把这件事搞清楚不可。”

    王耀中道:“都几点了,你现在赶过去。”

    小李道:“不搞清楚这件事,我这心里不踏实啊。”

    王耀中叹了口气道:“这样吧,我陪你走一趟。”

    “怎么?不放心我?”

    王耀中道:“交了你们这帮损友,我**倒了八辈子霉。”

    黄一天中午要参与公安局的接待,所以准备早点回到住的地方那点东西,这个时侯接到小柳的电话,说,她到洪河了,问黄一天在哪儿?

    黄一天说,你到洪河宾馆开个房间,自己收拾收拾马上就到。

    到了那儿的时候,小柳刚刚洗完澡,看到黄一天俏脸不由得有些发热,把黄一天放进了自己的房间,脸儿红红的冲着黄一天道:“你来我房间做什么?”

    黄一天道:“知道你来这儿,跟你说说话。”

    小柳点了点头:“坐!”

    黄一天目光向床上瞄了一眼:“要不,咱们躺着说。”

    小柳垂下螓首,自己钻到被窝里,没过多久,就感觉到这厮也掀开被角,钻入了自己的被窝中,小柳背朝着黄一天,感觉到他的手臂从后面伸过来圈住自己,听到黄一天道:“你不怪我吧?”

    “怪你什么?”

    黄一天道:“那啥!”说话的时候,身体有些夸张的向前挺了一挺。

    小柳下意识的向前缩了缩:“黄一天,你还想欺负我?”

    黄一天道:“没有,那天主要是酒有问题,里面被人下了***,我把周爱香送到别墅,给你倒水的功夫,你们两人就开始脱衣服。”

    小柳羞得无地自容,她转过身,伸手掩住黄一天的嘴唇,难为情道:“快别说了!”

    黄一天道:“再说了你这么有吸引力,我这人意志力又有些薄弱,所以……那啥……就发生了……”

    小柳咬了咬樱唇道:“你很后悔啊?”

    黄一天道:“那倒没有。”

    “你对我是不是从没有这方面的想法?”

    “那倒也不是,你还记得你和我一个处室的时候,那次我带你去钓鱼那次,他们先走了,剩下我和你在哪儿,那天你穿着的裙子蹲下来的时候,看到你的里面”

    小柳嗯了一声,俏脸热的烫人。

    黄一天道:“其实那天我差点就没控制住,就像拉着你在边上做一次,以后见到你,就总想这件事儿,我估摸着,就是没那天晚上的突发事件,我也坚持不了太久。”

    小柳握拳在他胸膛上捶了一记道:“你好坏!早就存心不良!”

    黄一天此时焉能不知小柳是像自己表露什么,一激动,翻身又将小柳压于身下。

    小柳娇声道:“不成……人家……还……还痛呢……”

    黄一天道:“几天了还痛,那么我帮助你上药止疼的。”

    小柳啐道:“胡说八道,那里如何上药?”

    黄一天笑眯眯道:“为了帮你止疼,我当然要再次深入虎穴了……”

    “坏死了你……啊……”

    **过后,小柳说,几天接到王耀中的电话,说他和你的那个小李朋友,下午到洪河来,谈点事情,要我也过来,所以我就提早过来了。

    黄一天说,还是你知道早过来安慰我。

    小柳说,没有办法,其实以前一直妒忌刘丹丹比我早一天认识你,否则,我肯定会主动的追求你,那么你就是我的男人了。

    黄一天说,现在家伙还不是被你夹住欺侮,哈哈。

    小柳说,没有一句正话,不过王耀中来是什么事情?

    黄一天说,还是那天晚上的事情,狗日的,矮子认为我日了他的老婆。

    小柳说,你的德行,做这个事情我也相信。

    黄一天说,你也顺着小李一块踩我,我冤枉死算了。

    小柳听了这话,格格笑个不停说,就你这样的,冤死也够本了,连本姑娘这样的绝色佳人都被你给占了便宜,你还不知足?

    黄一天笑道,拉倒吧,还绝色佳人呢,你当我没见过美女吗?

    小柳恼羞成怒的模样,冲着黄一天粉拳伺候。

    屠德隆那里因为雷志福被抓的事情,心急如焚,按照贾仁贵的指示,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跟雷志福联系上,叮嘱他,绝对不可以多说一个字,否则的话,后果很难保证。

    为了完成此事,屠德隆不得不找自己帮忙弄进纪委的小严见面。

    小严和屠德隆扯上关系,那要说到上一辈,当时屠德隆的父亲屠城贵在乡下做知青的时候,和一个女人发生了关系。

    这个女人叫小秋,当时小秋嫁给村里的严成功,可是这个男人却很是不顶用,家伙一直不能挺拔,跟女人在一块睡觉,一次都没成功过,不能让女人肚子鼓起来,于是就整天打女人。

    一次,小秋被严成功打过以后,男人出去喝酒了,就把女人一个人扔在房间内,孤独的夜晚和外面的风呼呼的吹进来,让农村当时的木门哗哗的响,女人人睡在里头,一点安全感都没有安全。

    躺在那儿害怕的时候,听到门开的声音,以为是丈夫回来了,仔细一看原来是屠城贵,这个男人一直追求自己,这个时候来安慰自己,一丝安全感动爬上心头,小秋当即扑进男人怀里哭了。

    哭过之后她觉得不对劲,这个男人搂着自己的那双手不对劲,他摸她,摸她那不该摸的部位,就知道他不是陪她,而是要她。 她不需要他,却又无力拒绝他。

    她本能地缩了一下身子,她感到屠城贵的光溜溜的钻进她的被窝里,有一件硬挺挺的东西就顶上来了。

    小秋说,你出去吧,我怕,他说别怕。说的时候已紧紧地把她搂进怀里,铁 箍似的胳膊,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她开始身体僵硬,木头似地失去了知觉。

    他开始脱光她的衣物,贪婪饱餐肥腴鲜嫩美物般,双手直奔高耸的双-峰, 伏身俯首,一口叼住红润乳-头,摇头吮吸起来…… 渐渐地她被他咂软了,一瞬间把他成了吃奶的孩子,她说你这么大还吃奶, 真羞人。

    他便笑了,不由得口中渐渐加劲,使劲吮吸开了。

    这小秋被他一含,便有一种未曾有过的快-感从心里头腾起,非常的舒坦, 那屠城贵吸咂了一阵,手就向下移过去,他把小秋那修长**抱了起来,用嘴去 亲吻小秋的下-体,更令她觉得胯间一阵的酥麻,禁不住身体抖动起来,他见这情景,知道时机到了,便分开小秋的一双玉腿,用手握住粗大的玉-茎,伸送到桃源洞口,小秋一看,不由惊叫:不行呀,不要呀,我怕……。他赶紧抚住小秋的小嘴,别怕别怕,我会很轻柔的。

    只见他挺了挺腰肢,把那玩意儿慢慢地往小秋的玉-穴里送去,轻轻动了起来, 但小秋虽然结婚,因为丈夫能力不行,下面非常紧密,那玩意儿**数下还是进了半截,心慌起来,使劲一挺,“滋……”全进去了,但听得小秋啊呀叫了声便昏死过去, 想是处子之身直到此时才被破了…… 。

    小秋后来的记忆一直无法与当时的情景对接,她在好奇怪与反抗之间接受了 他的入侵。当他把坚硬的器-官塞进她的下体时,她脑子一切便都破碎成模糊的一片了,她记不起有任何感受,以至于以后的若干夜晚,也都没有感觉,但她心里清楚,以后这个孩子——小玉不是丈夫的,是屠城贵的。

    对此,她觉得既对不住丈夫,也对不住屠城贵,更对不住孩子。她信命,她从没向小玉说过这段历史,她不想给小玉留下一个痛苦印象。她只把那一夜的沦陷深埋在心里。时光如梭,转眼十几年过去了。

    丈夫死了,就在小玉十五岁的时候,他死了而且死得极突然也极没道理,强壮如牛的他说走就走了。丈夫的死,村里人就开始惶恐了,是不是村子里出妖孽了,要出灾祸了……

    春天来了,十六岁的小玉显得格外成熟,尽管她一脸的稚气和天真,骨子里 却早已超出了她应有的成熟。村里人人见人爱,都说小玉比她妈当年还要俊俏三成。

    事实上,小玉也确实不同于一般的山里姑娘,细皮嫩肉,葱一般水灵,眉眼也极秀丽,细眉大眼,是别个女孩长不出的好。村上的男人,谁见了都要多看几眼,看她那尚未十分**的前胸和已经显得浑圆的**,回到家里,躺在自家的床上,难免要生出些邪恶的念头。

    那天小玉总睡不着,小玉听到一种声音。一种很真切又很模糊、很贴近又很遥远的声音。小玉是在朦胧似睡非睡之间被尿憋起来时听到这声音的,她听到时这声音有 了规模了,她站在东屋外,听见妈一声很长的呻吟,她浑身悚了一下,一股热乎乎的尿水顺着两腿流泻下来

    操,让我想了这么多年,到底那个严成功没艳福享用呐,又是我的了。那男人声音粗浊。

    都是我命苦。妈幽幽地说,你轻点轻点,别那么狠劲,让那屋孩子听见。

    操,怕个蛋,我现在是乡里的干部,不要说这个村里,就是乡里我怕谁,这的天谁顶着呢?

    嘘,我怕……小玉长大了……,哦,真舒服,再深一点,再深一点……

    小玉猫着腰悄然来到窗前,往里一瞧,一幕从未见识过的场面跃入小玉那双美丽的眼中,只见两个白花花的身子缠成一团,正在翻去覆雨……

    一个男人和她妈光着身子,那男子正把妈的玉腿架于两肩膀上,用力地抬臀 **着妈,虽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却仍在摇动不止,再看妈双-乳随着他的插 入,有节奏地颤抖着,那嘴里不知在念叨着什么,好像很难过又像很开心的样子。

    只见那男子**了数十下之后,便起了身子,用手抚弄着妈的双-乳,一会儿,她妈坐起身子来,把那男人按倒在床上,且媚笑着说,你很累吧,现在你躺着享受 一下吧,我来侍候你。那男人顺从地卧在床上,黑暗之中,那胯下的东西仍隐约可见,坚硬粗壮,好像一根铁棒。

    小玉是未经世事的处子之身,见此场面,却只觉一股热火从身体上升起,令 她难受之极,不由自主地把手伸进了自己的阴-部,轻轻地抚摸起自己的小阴-蒂来, 眼光却还是没有挪离那屋里。

    只见妈妈分开两腿,骑到了那男人身上,用手握住男人的铁-棒,在自己的黑 漆黑一团的**磨擦着,一会儿,她把玉-棒对准自己的**,猛地坐套下去“扑滋”一声,埋没了那黑油油的长棒,妈“啊呜”了一声,想必是那玩意儿顶 到了她的花心了。

    那男人见妈已坐定,就抬起臀挺起腰往上顶,妈妈也不断地摇着身体,两手握住自己的两个乳-头使劲地往外拉着,听她声音好像是怕小玉听到,所以才硬压 着不叫,但那“唔唔”的声音却更显刺激了。

    小玉窥探到的这一幕,真的让她从一个未谙世事的小姑娘,一下子长大了,虽从没有试过这交欢,但却仍是**烧身,浑身难受。 就在小玉不断地感觉自己的下体有些不像尿的液体流出来后,她感觉腿开始发软。

    屋里那两人还在倾情风雨,她却挣扎着回到自己的房间,一下子瘫在了床上。     她妈妈和那个男人的一举一动像电影一样在她的眼前重现…… 夏天,这是个总让人骚动不安的季节。脱下了厚重的冬装,小玉那发育得成 熟的身体更是惹人喜爱,前胸凸起让人遐想连篇,细细的小蛮腰风情万种,浑圆的上翘的**令男人血气沸腾。

    自从小玉上次无意中窥见了她母亲的风流韵事后,经常在夜里翻来覆去睡不 着,渐渐地她玩上了手-淫,而且乐此不疲。今晚,她又一次失眠了,浑身上下的骚-动令她不自觉又一次把手伸向**乳- 房上,一碰到玉-乳,只觉一股热流自心田喷出,她干脆把仅存的一件薄薄的小褂也脱去了……

    借着昏暗的月光,真是一幅令人心神荡漾的画卷:那阳春白雪似的酥-胸,柔 嫩光洁,高耸丰腴,一对粉红**镶嵌在上边,活灵活现,一条深深的**,春 潮徘徊无尽,一马平川的腹地,油腻而富有光泽,再往下面,是一座微微突起的山岭小丘,在这丘陵上布满了黄茸茸、光亮亮的毛发,那可爱的小阴-唇微启,玛 瑙般的小肉-核毕露无遗,缕缕的**玉-浆顺着**沟缓缓浸出,纤纤玉手在晶莹 的小核上不停地揉动,**漫舞,细腰扭转,床上一下子湿了一大片……

    过了几天,小玉万万没想到的一件事发生了。

    她母亲按顿好弟弟小宝后,来到了她的房间,表达了自己想改嫁的意愿,妈 妈流着眼泪,把一些往事告诉了小玉,自从她爸爸死后,生活的担子落到母亲一人身上,为了生活,母亲不得不忍辱负重,跟着以前对自己好的男人家屠城贵,那个男人帮助自己很多。

    妈妈还说,那个男人是乡里的干部,其实小玉就是他的孩子,这男人现在要把小玉弄到乡里去上班,还给小玉找了一个对象,那个男人也是在乡政府上班,还是领导的儿子。

    后来,小玉就到了乡里上班,和那个领导的儿子见了一面。是个比较帅气的男孩,就同意了。小玉完全没有想到的是,这场婚姻竟然是一个骗局,这骗局一直延续到接亲队伍把她送到了当时的县里的副县长家。

    原来,小姑娘的羞涩使她一直没抬头看看新郎,直到进了王副县长家大院,好奇心 才使她微抬美眼顾盼,这时她看到了身边站着的是另外一个男人,胸前还别着大红花,小玉一下子懵住了,自己看好的王小豹呢?

    四周没有他的影子,小玉这才意识到自己受骗了,可是那个时候已经由不得她,到底还是进了王家门。拜了天地,酒席开始了,现在小玉才发现王小豹回来了,看他满脸酒意,大伙这时正在寻新郎新娘开心,

    王小福你这媳妇真嫩呀

    你会不会骑呀,不会我教你

    这样两腿分开就骑上了

    小玉感到非常厌恶,想走开,突然王小豹踉跄着走来 对那些人说,我来,我喝一碗你喝一碗,不喝是婊子养的,学三声狗叫,一看这阵势,那些人望着王小豹,望见两只通红的眼睛透着凶光,他说我是婊子养的,我学狗叫,大伙一片欢呼声。

    那天,王小豹醉得很厉害,小玉想给他喝点什么,却看他盯死自己说,你是 嫂子,不,不,我不叫你嫂子,该死的。

    结婚的是王小福……

    醉倒的是王小豹……

    小玉坠进了一团云雾中……客人渐渐散退了,房里的红烛却依然一跳一跳的。小玉像筋骨散了架一般没有一丝力气,她就那样在炕头上呆着,靠着墙,一 动不动望着镜子,镜子上贴着鲜红如血的双喜字……

    快歇了吧。王小福说。

    他一边解着衣扣一边移向小玉,小玉无法逃脱,她本想说我找妈妈,这句话还没说出口就已经完全被那个大她十多岁的明显有些愚智的男人压在身下,她觉得王小福脱衣服的动作笨拙可笑,他总是解不开自己的最后一个扣子,只好用嘴咬开了,她搞不清那最后的扣子是被他吐出来还是 被他吃下去了,反正大脑一片空白。

    王小福光棍了几十年,做梦也没想到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现在竟然躺 在自己下面,而可以对她为所欲为,看到小玉雪白双-乳如粉红仙桃般,一起一伏,乳-晕在烛光下艳红勾魂,他兴奋得满脸通红,迫不及待地解除了自己身上多余的 衣裤,挺着那根要命的肉-棍儿就上了,王小福使劲地揉搓着小玉刚发育成熟的双 -乳,好像要把几十年来的损失补回来,他喘着粗气,用力掰开她鲜笋般的嫩腿,提着发烫的玉-茎慌乱地寻找该去的地方,怎奈小玉处-子的花门紧密难进,还没等 他捅进**,却已是一泻如注。

    小玉怔怔地望着王小福,就象一个旁观者。

    王小福手忙脚乱,粗重地喘息,抽筋一般哆嗦几下之后软软地摔下她的身体。  摔下来的王小福好不甘心,他一下子忘记了自己小时候曾被林场木头砸伤了腰,医生曾告诫他最好是娶媳妇时少**,否则……大夫没说“否则”后面的后果。

    他把软软的阳-物放在小玉的乳间,用两手把美-乳推向自己那物,不一会儿, 这肉-棒儿又一次被刺激的发硬了,他赶紧对准小玉紧闭的花房捅了进去,啊呀,小玉感到一阵巨大的疼-痛塞满了她,撕裂了她的身体,她想摆脱他,但却无能为 力,那让自己痛得发晕的东西还在拼命地塞进塞进…………

    慢慢地,小玉开始觉得没那么疼了,慢慢地,小玉开始喜欢那物在身体里磨 擦的感觉了,慢慢地,小玉开始摆晃着**的美-臀,配合那粗壮**儿的捣弄, 王小福双手紧紧捏住乳-房,面露狰狞,下身挺腰刺抵不停,片刻之后,他渐渐觉 得力不胜支,只任凭小玉摇乳摆臀,没一丝还手之力了,大夫所说的“否则”这 时显露出来了。

    小玉玩得正是兴头上,觉得奇怪,明明刚才还猛如公牛,好像好疯似的鼓掏 自己,怎么此时却是身无绵力,瘫若棉花? 就像一台好戏刚唱了个头就被迫收场,让她抓耳挠腮。王小福的无能把她燃 起的情绪一扫而光,很快,她把这种失望变为忿恨。

    真讨厌。她说。

    就凭你这本事还和人家争女人,她说。

    小玉很想再刻薄他几句,见他沉默不作声样子瘫软疲惫,就鄙夷地看了他一 眼转过身去了……

    王小福自从新婚之后,整个人都好像变了似的,不仅做床第之事不行,好像 白天干活也不行了,话也少了,脸也一天天失去光泽,眼睛也瘦棱棱的骨突出来越发老态龙钟。

    小玉却越感觉到王小豹的眼神这时越是发出异样的光,有一天她 听到了兄弟间这样的对话:

    哥,小玉还小着呐,你得疼她,别让她伤了心了。

    小豹读的书比他哥多,说出来的话总是比他哥多点文气。

    小豹,我的事自己清楚,不要你管。

    小玉听到小福叫得很响,骨子里却很虚弱。

    我就偏要管,你娶了我的媳妇,我就管。小豹说。

    一阵沉默,小玉也默默地走开了……

    一段平静的日子里,大家的心里并不平静,意想不到的事终于发生了。

    那天天气很热,小玉那天就是穿着这件给她带来不幸的背心在家里做饭,家里只有小玉和小豹。

    歇会儿吧。小豹说。

    歇会儿。小玉说。

    坐在打听的电扇下,小玉发现小豹的眼光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胸脯,象一团 火,铺天盖地的,小玉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她赶忙找个借口走开了,她走到卫生间,她根本没想到小豹一直 猫着腰在跟着她,当她那裤子似提非提的时候,她感到有人向自己扑过来,像一只老鹰似的,把她扑倒在地……

    小豹像捉小鸡一般抓住了小玉的手。

    你干什么?小玉极为惊讶。

    小玉,他只说小玉,叫了两声后,就把她拉到客厅,重重压倒在地,小豹感觉到她那乳-房的接触,那乳-房是在结婚后更加**了,而恰恰就是这**的罪过,使小豹锁不住心猿意马。小玉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就被他压倒在了,小玉眼里看见的是一团火,一块铁。

    我是你嫂子啊!小玉颤出一串声音……

    小玉。他只叫她小玉。

    在他的眼中只有小玉,没有嫂子。

    他的动作虽然粗暴,但他的眼神却是那样温柔,小玉不由自主地被溶化了… …

    四唇相接,两舌相搅,他一只大手从小玉这月牙背心缝里伸了进来,一触到 **,小玉浑身颤了一下,小豹拧弄挤压,让小玉体会好久以来都没有过的快-感, 那双推小豹的手也不自觉地去搂抱他了,一阵的畅快流遍全身,原来僵硬的身体 马上变得酥软火烫,小豹自打娘胎出来哪曾见识过如此美妙的女儿身,一下子就 把她扒了个精光,露出那洁白娇嫩的妙曼玉体,双-峰高-耸,丰-臀秀腿,分开她那 美-腿,两股之间却已是淫-液-斑-斓,小豹禁不住一股热血冲上脑门,大手儿捏-搓她 丰-隆-柔-滑的玉-乳,一根舌头朝小玉全身各处游动,一会儿亲吻,一会儿吮咂,继 而用嘴**乳-头,使劲吮吸。

    小玉开始发出唧唧哼哼的叫声,这更刺激了小豹的淫-心,别……别这……样……。小玉说得有些含糊不清,不知道叫他快点上, 还是不让他上。

    小豹可不管这么多,那玉-茎早已是威风八面,抚慰了她半天见她已是饥渴骚 痒,就捧起她双脚,尽露出那美-穴,用手握住肉-棒-儿径直对准白嫩户儿猛攻进去, 力发如虎,真是威猛,一下便入了大半截,小玉有段时日没被雨露过,哪受得了 如此狠-插-猛-截,啊呀一声直叫轻点轻点。

    小豹见她皱眉叫痛,又看她玉-臂-乱-舞,美-臀-浪-摆,显然是被做的很痛,所以心里有些不忍,怜香惜玉也是男人的共同特点吧,就放慢了速度,缓缓而动,柔 柔地抽着,轻轻地插着,不一会儿,就弄得小玉魂飞九天,乐不可支,这下小玉 开始感受到性-爱的乐趣了,她玉臂勾住小豹的脖子,咿呀咿呀地叫开了,就像给他的运动伴奏似的……

    那知道小豹和小福虽是同爹同妈生的,这下边的玩意儿可大不一样,小豹这肉-棍却是又粗又长,小玉只觉得那牝-户儿里胀满塞紧,起先还是极力迎合,顶送 不已,淫-水-涟-涟,肉麻乱叫,**了一百来下,更觉那物儿变大,直得小玉花心 炽-烫-骚-热,酥-痒-难-耐,一股热流喷泄而出,全身瘫了下来,小豹只觉得物头儿热-痒-难-当,也像触电了似的抖动几下,就势倒在她的身上。

    在王小豹爬下身去之后,小玉恍然作了一场梦,小豹让她从此变成了不贞的女人,而不贞的女人在那个时候永远也不能抬头走路了,因此,虽然那快-感还没完全消退,小玉却开始怨恨王小豹了,女人啊,有时就是这样的莫明其妙,自相矛盾。

    小豹没说话,他在一边一抖一抖地系着裤带,所有的话都让他刚刚在小玉身 上发泄出去了。打那以后,小玉就再也不怕小豹了,尽管那眼光还是如火般地瞧着她,尽管她总是被烤得发软,但却从不怕,她甚至有些喜欢那火般的充满雄性渴望的目光。

    那天,小豹回到家时,小玉正在院子里,他只需轻轻一拉,小玉整个人儿就被拉进他怀里,小玉感到他的动作既粗笨又雄猛,她被这雄猛的气息所吸引,既想贴进他又想逃开去,这半推半就更刺激了小豹,使他**不已。

    你疯了,还来。她说。

    我是疯了。他说。

    这是白天。她说。

    就我们俩。他说。

    你放开,大白天的你放开。她开始放低了声音。

    小豹可不会放开,因为小豹不管白天还是黑夜,也不管是小玉还是嫂子,他 就是需要她。这时的一切挣扎都是徒劳的,小豹一把抱起小玉,进了房子就把她撩在床上,像剥葱似的把她剥开,小玉不再反抗,她主动地伸出玉手去解小豹的腰带,她看到那代表雄-性的器官时,还禁不住凑上嘴亲了一口。

    小玉那里桃源洞里**直滴,顺着玉腿流了下来,身体更好像蛇扭一般,好 几次把那阳物甩了出去,又赶紧重**来,小豹一边快速**着,一边却又附下身子用力地揉拧着那对**坚实诱人的双-乳,他觉得还不过瘾,在他心里,只有把女人压在自己身下,两眼看着她被自己做得浪声阵阵才算真正占有了她。

    小玉就那样躺着,她把一切声音摒弃脑后,只留下一种声音,她身体张开,伸展,舒卷,一半交给小豹,一半留给自己。她终于被推上一股巨大的兴奋和愉悦的浪头上,一次次领略男人的风采和男人给予自己的登峰造极的美妙。

    她被他挤碎了,碎成粉末四处飘散。她好像不存在了。

    畜牲!

    小玉顿感不妙。

    小玉感到不妙时已迟了。

    王小豹吭了一声便一头从她身上滚落下去。

    就在这同时,小玉看到一双愤恨的眼和一根碗口般粗的木棍。

    这不关她事。小豹说。

    是我逼她的。他说。

    我对不起你。他说。

    王小豹一付大意凛然的样子对着他哥说了这么多,这时小玉才回过神来,她看到举在半空的木棍最后还是没落下来,她发现两人还光着身子。

    她是你嫂子,王小福说。 你是我兄弟啊,哼,兄弟,什么兄弟,都是畜生,都是畜生……

    小福说着话摔下棍子就冲出了屋子,小豹本来想过去抱住被惊吓的躲在墙脚 边的小玉,但他被他哥的话给钉住了,他没有动。小

    福直到晚上还没回家,第二天有人在政府后面的小河里发现了他,但他已经听不见小玉的哭声了,尽管这哭泣是多么揪人心扉,他永远都听不见了……

    小豹从那天起也杳无音信,好像一片树叶被无声无息的风吹走了,而不久小玉发现自己怀孕了,生了个女儿,这个女儿后来就嫁给了小严。

    说起来,小严跟屠德隆算是有亲戚关系的,而且还算的上近亲,若不是因为有这一层关系在里头,屠德隆也不会帮小严的忙。

    屠德隆的父亲死得早,死去的时候才把这个秘密和屠德隆说了,嘱咐他一定要关照小玉,毕竟是他的姐姐,至于说那个小玉的孩子,也要给与关照。屠德隆听了父亲临死时候的话,一直在生活上对小玉诸多照顾。

    现在,要用到自己的侄女女婿小严了,屠德隆也是要尽量的把资源用尽,在电话里,屠德隆提出要见面谈的要求,却被小严拒绝了.

    小严说,屠书记,现在自己手里也有案子,只不过正在卷宗整理阶段,暂时还没有被收去通讯设备,能接听屠德隆的电话已经算是比较方便了,想要出去见面,显然是不可能的。

    屠德隆听了这话,立即意识到机会难得,赶紧把自己想要请小严给雷志福带句话的事情说了一遍。

    小严听了这话,心里一下子犹豫起来,作为纪委的干部,他心里最清楚,这种事情的性质严重性,一旦被人知道自己私自帮忙传递信息,麻烦可就大了,坐牢都是有可能的。

    见小严那边半晌没讲话,屠德隆心里理解小严的顾虑,劝慰道,放心吧,小严,你是我弄进纪委的,要是真的出什么意外的话,大不了,我再帮你调整到别的单位上班。

    小严心说,拉倒吧,这次的案子,你自己能不能置身事外还很难说呢,你凭什么给我承诺呢。

    屠德隆见自己说了半天,小严还是不出声,冲着小严来了一句,要不,我打点钱到你的账户上吧,你也可以在心里计算一下,你在纪委工作一年的工资收入是十万块,临退休也不会超过几百万,何况还要去掉诸多消费,我给你两百万,马上到账,你只当是买了个心安,帮我这个忙吧,行吗?

    小严听了这话,显然脸上有些挂不住,自己这份工作是屠德隆给的,自己欠了此人的恩情,现在是自己要报恩的时候了,要是再从屠德隆手里拿钱,自己成了什么人了。

    小严总算是开口了,他对屠德隆说,屠书记,这种时候,带什么话都是没什么大用处的,要是屠书记有心给雷志福一些心里上的暗示的话,最好把想要交代的话写在一张小字条上,雷志福见到了东西,心里自然就明白到底什么意思。

    屠德隆见小严口气松动,心里一阵高兴,他为难的口气问道,就算是我把小字条写好了,还不是见不到你的人,那又怎么转交到你的手里呢?

    小严说,县纪委的门口有个信箱,那是专门给一些举报上访的人准备的,你用一个白色的信封,上头直接写上严某某收,这样一来,这份信必定能到我的手中,然后我再想办法把字条转到雷志福的手里。

    此刻的屠德隆除了听从小严的安排,并无他法,于是赶紧点头答应说,行,二十分钟后,字条就会放到信箱里,你稍微注意一下。

    电话挂断了,屠德隆的心里安稳了不少,小严的心里却波澜起伏起来,他心里清楚屠德隆的为人,他既然说了要给自己钱,就一定会兑现,可是自己难道真就为了两百万,放弃了自己的前程?

    小严感觉自己像是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上,必须要做出一个明智的抉择,可到底哪一种抉择才是正确的呢?他心里也不确定,总之,有一天,知恩不报总是不对的,屠德隆对自己有恩,他既然张口求自己帮忙,自己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小严那里也算是打定主意了,屠德隆心里却又开始琢磨,自己到底写些什么给雷志福呢?这小字条写不来多少字,可意思却一定要表达清楚的。

    眼下贾仁贵的意思是,让雷志福把事情先兜着,否则的话,一旦牵扯到别人,他雷志福就更别想有出来的希望。

    如果一旦得知雷志福说出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贾仁贵要屠德隆威吓雷志福一下,他在外头的家人安全都在雷志福的一念之间。

    思来想去,屠德隆在字条上写上十二个字,大家平安,家人平安,你也平安。

    这意思已经表达的够清楚了,屠德隆眼看时间紧迫,赶紧把字条亲自开车经过县纪委的办公大楼门口,亲手塞进了举报箱后,又躲在一旁守着,直到看见要下班的时候,有人过来打开信箱,把里头的所有信件都拿进去。

    五分钟过后,小严的电话来了,东西已经收到。

    屠德隆该干的事情干完了,剩下的事情就要看小严的本事了。

    小严在纪委工作了两年多,算不上什么老资格,但是对所有科室的同事都是比较熟悉的,他心里最清楚,对于宏远公司的案件,其实有些同事并不想参与其中。

    原因很简单,纪委的大部分工作人员都是本地人,大家的心里都有数,宏远公司案件是涉及到屠家五虎的,尽管屠家五虎的气势现在已经大不如从前,到底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老大屠德隆还在开发区一把手的位置上稳稳的坐着,谁有能猜出底下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呢?

    纪委的工作对大部分人来说,也不过是一个挣钱吃饭的平台,迟早还不是要有退休的一天,一旦离开了公职单位,离开了集体力量的保护,人家屠家的人想要报复你,还不是小菜一碟。

    纪委领导在挑选办理宏远公司案件的时候,很多人表面上答应的挺好,其实内心却是有些抵触的,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雷志福的案子进展并不算快,若不是贾珍园书记在上面催逼的厉害,估计现在这样的成果都不一定能出来。

    纪委的领导可能也觉的雷志福的案子在证据如此清晰的情况下,那么长时间过来还是没有取得突破性的进展,心里有些着急,于是准备给这件案子增加人手,这就让小严有了可乘之机。

    小严主动要求参加这个案子的调查,起初领导还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这个案子错综复杂,说不定办案周期还很长,你可要想清楚了,你要是想要参与这件案子,手里的案子就得跟别人调整一下,放着简单轻松的案子不办,你要过来受这份罪?

    小严一片公心的口气说,咱们干了纪委这行的,就要做好吃苦的准备,我跟他们其他人不一样,我年轻,办这种案子的经验也比较丰富,身体底子好,即便是多熬两个晚上,也还受得住。

    小严的这种主动请缨,勇挑重担的工作态度获得了领导和同事的交口称赞,就这样,小严顺利的加入了雷志福案件的调查。

    晚上,洪河县某宾馆的房间里,对雷志福的审讯即将开始,正在吃饭的小严问同事,雷志福的晚饭吃了没?

    同事没好气的说,他胃口好的很呢,昨个还提出要吃红烧肉,那劲头跟过一天了一日似的。

    小严看了同事一眼,这个时候,只有一个新进纪委的年轻人在看守着雷志福吃饭,如果过一会审讯开始,监控就会全程录像,到时候自己就算是有机会跟雷志福单独接触,也不可能有机会把字条给他。

    自己这班审讯过后,下一班同事将要换岗,他们采取的是对雷志福实行车轮战术,不让他睡觉,不让他喝水,只准他吃饭保持身体能量,想要争取打疲劳战,让雷志福在身体上承受不住后,对宏远公司的事情有个彻底的交代。

    小严几口把碗里的饭吃完后,冲着同事说了声,你快点,我先过去了。

    同事嘴里答应着,并没有放下碗筷,这顿饭要熬八个小时呢,还不得把肚子给填饱了。

    小严快步疾走回到房间后,见雷志福刚吃过饭,正坐在椅子上发呆,年轻人见小严进来,赶紧点头示好,小严冲他招手说,哎呀,这烟又没了,对了,你到酒店吧台问问,看看这里有没有烟卖,底下要熬夜,没有烟哪成呢?

    年轻人进纪委时间不长,资格比较嫩,谁都能指使他干些跑腿的活,听了小严这话,年轻人转身想走,一想不对头,这审讯没开始这个时间段,自己是该盯着雷志福的,脚底下不由有些犹豫。

    小严看出年轻人的犹豫,笑道,我在这里看着,你还不放心。

    年轻人一想也是,反正一会是要交到他们负责审讯的一帮人手里的,现在审讯的人提前过来交班,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年轻人转身出门,小严赶紧扒着门缝四处看看,确定没有其他人在附近的情况下,迅疾从身上掏出屠德隆的字条,递给雷志福。

    雷志福原本采取软抵抗的办法应付这帮纪委的人,不管谁进门,他都是闭目养神,经过了几天的审讯过后,他知道,一旦审讯开始,自己就没机会闭上眼睛休了,所以这段吃饭时间就显得尤其难得,他几乎是边吃饭,边在闭目眼神的。

    突然,雷志福感觉到有人站到自己面前重重的推了自己一把,他心里不由一慌,担心会被刑讯逼供,赶紧睁开眼睛质问道,你想干什么?

    小严不出声,把屠德隆的字条拿出来,放到雷志福的手里。

    雷志福有些疑惑的展开字条,屠德隆亲笔写的十二个字映入眼帘,在被关闭了这么长时间后,总算是得到了外界传来的一点信息,这让雷志福激动不已。

    雷志福想要多看几眼字条上写的内容,字条却被小严从手里抽走了,拿着早已准备后的打火机,小严当着雷志福的面把字条烧毁后,又把烟灰放进卫生间冲走。

    等小严从卫生间出来,雷志福迫不及待的口气问道,屠书记能想办法救我出去是吗?

    小严不出声,只是轻轻的点头。

    尽管雷志福从小严的嘴里没有听到自己想听到的话,可作为办案人员身份的小严,就这么简单的点点头,已经给了雷志福十足的信心。

    在雷志福的心里,屠书记已经把关节打到办案人员这里了,自己在这里说的每一句话立马就能被屠书记知道,在这种情况下,看过那张写着“大家平安,家人平安,你也平安”的字条后,雷志福还能对办案人员说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呢?

    就算是审讯手段在怎么高明的办案人员,也不可能应付得来心理上如此强势的案犯。

    中午的饭局上,黄一天见到省公安厅来一个姓童的副厅长,市局的魏副局长也来了,县公安局的局长李成华在两位省市领导面前,几乎一句话都不敢多说,只是做些本该是服务生做的工作,帮着领导们一会倒酒,一会拿纸巾的。

    也难怪李成华会表现的如此诚惶诚恐,就算是能跟市局的魏副局长一块吃饭,对于他这样一个县里的公安局长来说,也是很难得的,更何况今天的酒桌上还有省厅的童副厅长。

    当着这样一帮领导面前,根本就没有他李成华这个科级干部说话的份儿,能在一边伺候着,已经是给他难得的接触领导人的机会了。

    起初,黄一天一进门见到魏副局长,还开玩笑的口气说,今天到底是刮的什么风,连魏副局长都亲自光临咱们小小的洪河县了。

    魏副局长赶紧往后撤说,黄县长,今天我可不敢居大,我只是个陪客罢了,省公安厅来的童副厅长才是你们洪河县的贵客呢。

    黄一天早就看到包间里有个身穿便服的中年男子,又见魏副局长一副对他卑躬屈膝的模样,心里就猜出几分他的身份,现在魏副局长介绍后,他自然要做出一副要尽地主之谊的样子,冲着童副厅长热情的伸出双手。

    童副厅长显然对一个处级干部的殷勤习以为常了,伸手轻轻的握了一下后,立即松开。

    黄一天童副厅长的眼神中看出他对自己的不屑,心里不由暗想,看来,又是个以貌取人的俗人罢了。

    别人不待见自己,黄一天也不愿意往他身边套近乎,跟魏副局长和李成华随便说着话,到酒桌上各自坐好。

    因为主角童副厅长一直端着架子,这顿饭吃的就有些索然无味,黄一天跟魏副局长和童副厅长随便碰了几杯后,便不再喝酒,有了想走的意思,若不是瞧着童副厅长是省里来的领导,他早就开溜了。

    趁着黄一天躲进洗手间里消停的时候,魏副局长跟过来说,嗨,黄县长,有件事跟你商量一下。

    黄一天早就料到这个童副厅长不是随便过来吃顿饭这么简单,八成还是为了冯香妞的事情,转脸对魏副局长先把话给堵死了。

    黄一天说,魏局长,都是熟悉的人,只要不是跟冯香妞的案子有关,什么都可以谈。

    魏副局长笑道,黄县长果然是绝顶聪明,我实话跟你说了吧,童副厅长这次过来就是要求公安现在就把冯香妞给放了,而且还要立即解除对冯香妞手里酒店的查封。

    黄一天一脸坏笑的看着魏副局长说,你说这位童副厅长是不是觉的自己是土皇帝呢,说一不二,到了我们洪河县的地盘上,他说的话到底有几分份量,依我看还得掂量掂量。

    魏副局长听黄一天的意思是不想放人,于是打圆场说,黄县长,你这又是何苦呢,人家省公安厅的一个副厅长为了冯香妞的事情,专程跑一趟你们洪河县,这是多大的面子啊,说到底还不是为了请你们洪河县的公安局把冯香妞给放了,你要是坚挺着,事情没办成,人家童副厅长的面子往哪里搁呢?

    黄一天见魏副局长帮着童副厅长说话,不由笑道,魏局长,我真是奇了怪了,你这个市局的公安局副局长,既不管冯香妞的案子到底是什么个说法?又不管冯香妞的案子目前还处于侦查阶段,根本就没有结论下来,到底这个冯香妞该怎么处置,至少该有个法律上的结论,你们上级领导这么不管不顾的往下施加压力,想要让洪河县放人,这到底什么意思吗?

    魏副局长见黄一天的脸色不好看,心知这瘟神自己也得罪不起,别再三句话说的不对路子,把他给惹毛了,大家的面子上都不好看,于是赶紧讨好的语气说,黄县长,咱们兄弟之间,说话也没什么好避讳的,你不是也看见了吗?上头的人压下来,我们市局除了屈服又能有什么法子呢?

    黄一天说,官再大的领导也得讲理讲法不是吗?童副厅长要是提出要放人的要求,让他亲自跟我说,我倒是要看看,他一个省公安厅的副厅长,知法犯法,到底该不该承担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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