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发财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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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0)发财的心思

    王路宝抓起床单擦拭了两下,提上裤子。<最快更新请到>也没管胡玉华的死活,打开了胡玉华的手提包,拿出手机给自己打了个电话,算是存上了胡玉华的号码。

    “我走了,下午还得开会。等过几天我再找你。以后你是我的女人了,小宝贝,走了。”王路宝系上裤带匆匆下楼,留下胡玉华趴在按摩房独自回味着偷情的美妙和**的愧疚。

    没过几天胡玉华把楼下的美发店关了,特意将楼下的伙计打发干净,生怕留下谁传播自己的风流事。又把洗浴中心重新装修了一番,牌子也换成了“娱人洗浴中心”,给外界的感觉是换了老板换了打法,其实从事的是同样见不得人的勾当。按摩房更隐蔽安全了,内外还建立了电子联系方式,有人再想直接闯入是不可能的。

    重新营业快一个月过去了,娱人洗浴中心又恢复了生机,而且生意比以前更火了。每天胡玉华都是忙到早晨才回家,中午起床,过着与常人不同节奏的生活,也忘记了自己为此付出的耻辱。

    这天,刚要出门,手机响了起来。

    “喂,你好,领导啊!你好!”手机里胡玉华又开始了对男人的媚态。

    “知道,明晚大干,好,明天我停业。对,不关门,正常洗浴足疗,不能害你呀,领导。哪天来玩呗,我给你找两个**,玩玩双飞。什么?要玩儿我,得了吧,早把我忘了,三十多岁的人了,谁还能看上啊?别逗我了,行了,随你便,你到我家也行。看你本事了,我在家里等你,不起床了。好,拜拜!”

    胡玉华撂下电话,迅速思索着如何应付明天警察扫黄打非的行动,还有就是迎接这个王路宝的临幸。如果没有这个男人的好色,也就没有了洗浴中心的今天。

    胡玉华还是懒洋洋起床穿衣,精心装扮起自己的面容,等待着王路宝的驾临。她听小姐们讲过:男人喜欢女人半遮半掩的,直接光身子没有意思。以往在小姐那听来的对付男人的技巧,都用到了王路宝身上。她可不想让王路宝看到自己不雅的一面,不想失去自己在这个好色男人心中的地位。自从有了第一次献身,再多几次也无所谓了。何况这是一座别人都不敢想的靠山。

    色急的王路宝以最神奇的速度出现在胡玉华面前。见到胡玉华的时候,尽管有准备,王路宝还是心头一颤。胡玉华太出彩了:一身轻薄面料的淡咖啡色家居休闲装,时尚的黑色高跟皮鞋。黑发蓬松,面色滑白,那双暧昧的星眼似乎能看穿男人心理。

    王路宝一把就抱住了胡玉华,这个风月场中日渐风流的少妇。手伸进女人的领口硬生生扒出了一只**。

    “啊,你也太急了!到里屋再做啊!也不考虑害怕我老公回来吗?安全第一,色狼!”胡玉华在王路宝怀里故意挣扎,拿腔作调,这对于王路宝来说简直就是无上的**。

    “你家不安全哪安全!”王路宝伸嘴一边亲胡玉华的**,一边向下进入摸索。胡玉华开始轻声呻吟起来,在王路宝的怀里瘫软着任凭男人抚弄嘬咂。

    两人直接进了卧室,凌乱的被窝似乎还保持着女主人起床时的体温。胡玉华甩掉高跟鞋,自然地回到了床上,开始脱衣服,看也没看王路宝一眼,刚露出雪白的大腿就钻进了被子。

    “不怕我老公回来捉奸在床啊!”胡玉华知道自己老公不可能白天在家,斜飘了王路宝一眼,男人正迅速脱掉衣服准备上身。

    “我操你个小娘们,你太浪了。老子今天好好爱你一回。我当一回你老公。”王路宝疯狂地冲上了胡玉华的身体。王路宝好象看到了女人隐秘的生活,开始扮演起了男主人的角色,再次肆意蹂-躏起了胡玉华肉-感的身体。

    王路宝边做边欣赏着胡玉华美妙的肉体和迷乱的表情。

    “老公啊!你干我啊!”胡玉华发出了宣战,也发出了呻吟,浑身散发着媚浪骚情,如同美女蛇缠住了王路宝。乳-房乱颤,臀部来回扭动,似乎想榨取干王路宝的所有精华。

    “好老婆,好媳妇,看老公干你!”王路宝呼哧呼哧喘息不停,下身却毫不示弱,雄赳赳地挺进了胡玉华的下体。用力撅弄,搞得胡玉华差点翻了个,脸窝进了枕头里,头发全乱套了。

    “你劲也太大了,不怕弄折**啊?”胡玉华侧脸一边拨开头发一边调整身子角度,寻找最舒服的姿势。心里异常兴奋,一方面是为被激发出的性-欲所驱使,另一方面也很自得自己有魅力勾住男人的心。

    “折了更好,在你这留个纪念。找人刺几个字,到此一游,鸡-吧留下!呵呵!让你天天被我的**干。”王路宝**地边说边弄,刺激得胡玉华也跟着癫狂起来。没想到一个局长竟然象流氓一样狂野粗俗,但此时却更增加了情爱的乐趣。

    “哎呀,弄死了,弄死我了。你弄过多少女人啊,这么狠!”胡玉华感觉王路宝就象上足了发条的机器,丝丝入扣,动力十足地进出不停,毫无疲倦。

    “说实话,弄过几个,比你年轻的也有。遇到你都忘了。以后就找你了,小**,你老公能满足你吗?”王路宝看着胡玉华娇媚的小脸就要**,急忙拔出阴-茎喘息起来。

    “我老公早不行了,整天就知道坐着搓麻将,腰子都坐虚了。你快点别停啊,折磨死人了。”胡玉华已经放开,不能忍受阴-道里空荡荡的滋味。

    “来了,我来了,我的好老婆,看我疼你,爱你。”王路宝又焕发了青春活力,大力抽弄起来。可很快就又要**,只好再次拔出家伙缓解一下,如此多次,反而让胡玉华**迭起,叫喊连连,双腿间汁水四溢,噼啪扑哧响动不断。

    这个时候,王路宝接到董部长的电话。

    王路宝虽然不高兴,还是停止运动,问何事?

    董部长说,你到我办公室,有点事情要谈谈?

    王路宝只能说,好,我马上就过去。毕竟,是这个董部长保住了他的局长的位置,那么就要听从董部长的吩咐。

    两人才倾泻了旺盛的情-欲和体力,从相互交缠中分开。

    “无赖,什么时候再来?”胡玉华半眯眼睛问。

    “看时间了,找机会就来,怎么样?对我的服务满意吧,老板娘!”王路宝穿好衣服,又四处亲吻胡玉华的身体。胡玉华依然光着身子,双腿乱蹬,又想要王路宝上来。

    “我得回去了,妈的,都是事情累死了!找机会再操你吧。”王路宝带着遗憾说。

    再说,这个徐大忠从董部长的办公室里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徐大忠心里琢磨着,到底派谁去看着那老太太比较合适?能够不出错误?

    正想着,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他赶紧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冲着门口喊了一声进来。

    进来的人是吕志娟,这娘们今天又是打扮的跟高级**一样,身上穿着紧身的上衣,把胸部突出的像是要爆炸一样,让人见了有一种忍不住想要伸手摸一把的冲动。

    见进来的是自己人,徐大忠刚刚绷紧的神经,一下子又放松了下来,以往吕志娟作为老县长的情人,不管是什么样的场合,老县长跟他们谈事情,对这个女人都不避讳,因此,徐大忠倒也习惯了,把吕志娟当成可以信任的自己人。

    吕志娟一进门就汇报说,徐县长,省里来了一个处长,今晚安排哪些人参与接待呢?您要不要参加?

    徐大忠最不喜欢跟省里来的人打交道,尤其是这些小处长之类的官员,这帮人眼中有严重的级别标准衡量在那里,一听说自己的称呼前头有个“副”字,看自己的眼神和跟自己说话的口气,立马有些不一样,而自己又不能跟人家一个个的解释说,我这个副县长,其实手里的实权就相当于正职。

    因此,凡是碰到这种场合,徐大忠现在都没什么兴趣参加,见吕志娟过来请示,他便吩咐说,吕主任,这种事情还是按照老规矩办,对等接待,人家既然来的是正处级的干部,那就请黄一天县长陪同接待吧,我就不去了。

    吕志娟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徐大忠冲她摆手说,吕主任,你放心这样安排就是了,不管怎么说,有些表面文章还是要做的,这样的接待,我要是参加了,没安排黄一天,会让别人说闲话的,再说了,不过是一顿饭而已,天天喝酒接待,我也真是有些腻味了。

    吕志娟这才点头说,行,那我就按照徐县长的安排执行就是了,不过,有件事还要麻烦一下徐县长才行呢。

    徐大忠皱眉问道,还有什么事?

    吕志娟回答说,既然今晚的酒席请黄县长相陪,恐怕还要麻烦徐县长亲自跟黄县长说一声才行,否则的话,我们接待办的人人微言轻的,黄县长别再不爱搭理我们,到了晚上,接待省里人的领导一个都没出现的话,我们接待办的责任可就大了。

    吕志娟这一招欲盖弥彰,特意当着徐大忠的面,把自己跟黄一天之间的关系抹的一干二净,她心里有数,徐大忠要是知道自己跟黄一天竟然穿了一条裤子,只怕依照徐大忠现今的实力,立马就能把自己的接待办主任的官帽子给撸了。

    徐大忠觉的吕志娟说的也有几分道理,那黄一天整天板着一张脸,像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的,接待办的同志跟他招呼什么,他还真不一定就听从吩咐。就说,好吧,我马上去协调。

    见徐大忠应声点头答应请黄县长参加饭局的事情,由他亲自协调,吕志娟转身就要离开,刚走到门边,伸出手来还没触碰到门把手,就听见徐大忠叫到,吕主任,你稍等一会。

    吕志娟转身回头,两眼瞧着徐大忠问道,徐县长还有什么吩咐?

    徐大忠说,是这样的,有个事情麻烦你通知董大苟一声。

    吕志娟站在原地不动,静静的等着听徐大忠交代任务给自己。

    徐大忠说,吕主任,你马上联系董大苟,告诉他,让他负责监视县一中的那个钟大娟,跟他交代明白了,只要看到钟大娟跟新任的黄县长在一起,立马向我汇报。

    在徐大忠的心里,吕志娟到底是老县长的马子,这些年来,跟大家也算是相处融洽,尽管现在老县长走了,吕志娟做事还是比较到位的,因此他吩咐吕志娟通知董大苟。

    吕志娟听了这话,心里倒是咯噔了一下,她没想到,昨天黄一天才告诉她去找了一趟钟大娟,无功而返,今天徐大忠就开始有动静了,这事情实在是太蹊跷了,好端端的,黄一天去找钟大娟的事情,知晓的人很少,怎么会这么快就传到了徐大忠的耳朵你呢,只怕黄一天的身边竟然有徐县长布置的眼线。

    这样一向,吕志娟心里不免有些着急,不管怎么说,要赶紧通知黄县长才好,注意身边的人,看看到底哪一个才是卖主求荣的家伙。尽管心里已经转了十八个圈圈,吕志娟脸上却还是装出一副不知情的样子问徐大忠:

    “徐县长,您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了,不过是一个已经退休的老教师罢了,用得着董大苟去监视吗?”

    徐大忠叹了口气说,这么做,我也是以防万一啊,要是这个钟大娟铁了心的要跟咱们作对,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啊。

    吕志娟见徐大忠脸上的表情有些低落,不想再跟他多浪费时间,于是嘴里痛快的回应说,放心吧,徐县长,我马上就去联系董大苟,把您交代的事情跟他说清楚了。

    出了徐县长的办公室后,吕志娟当即拨通了董大苟的电话,问他现在在什么地方,有事情交代。

    董大苟说了一个地名后,吕志娟见那地方离县政府的距离不算是太远,于是对董大苟说,你在那里别走,我一会过去,有话要跟你说,那是很重要的事情。

    董大苟是认识吕志娟的,他也听自己的哥哥提及过,吕志娟是老县长罩着的人,轻易最好不要得罪,因此董大苟尽管对于吕志娟突然给自己打电话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是嘴里却还是应着的。

    吕志娟打车赶到董大苟说的地点时,才发现董大苟所在的地点是个棋牌室,从外表看起来,里头只坐着一桌老头老太太略显懒散的在敲敲小麻将,却并没有看见董大苟的身影。

    瞧见吕志娟站在门口四处张望,有个老太太用一种治安联防队员的质问口气责问道,这位小姐找谁呀?

    吕志娟看了老太太一眼,问道,这里刚才有年轻人在这里玩吗?

    老太太没好气的撇了她一眼说,你不是都瞧见了吗?就咱们几个老太太在这里打打麻将,聊聊天,哪里有什么年轻人,你不是找错地方了吧?

    吕志娟又抬头看了一眼头顶的招牌,没错啊,董大苟跟自己说的地方正是这里,怎么这帮老太太却说自己找错地方了呢?

    吕志娟掏出手机,站在棋牌室的门口,拨通了董大苟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就听见董大苟的声音说,吕主任已经到了?

    吕志娟说,到了你说的地方,可怎么没见你人呢?

    董大苟笑道,你站那稍等啊。

    吕志娟又回头望着棋牌室里头,突然瞧见棋牌室内墙有个放杂物的橱子动了几下,从里头推开橱子门出来一个人,此人不是董大苟还能是谁?

    见到吕志娟一脸诧异的表情,董大苟笑道,吕主任见笑了,这里是我们的一个据点,为了防止有便衣过来查赌,所以弄几个老太太在门口装成打麻将,看着外头的动静。

    董大苟这么一说,吕志娟这才明白过来,早就听说董大苟等人在外头私设赌场,没想到这赌场设置的竟然如此秘密,这也真是难为了董大苟这个大老粗竟然要费尽心思想出这样的法子。

    吕志娟有些不解的问道,就冲着你哥的面子,县局的王局长也不好派人砸了你的场子,你又何必把事情搞的这么神秘呢?

    董大苟见吕志娟有些不解,便解释说,吕主任不熟悉这行,不懂这一行的规矩,这参加赌博的人,有本地的也就外地的,就算是咱们洪河县的公安局不管,要是有人继续往市局反映,咱们还是吃不了兜着走,正因为这样,所以大家才会更加慎重些。

    吕志娟听董大苟这么一说,心里明白了几分,她并不想董大苟啰嗦太多,正准备把自己找董大苟的目的说一下,就见又从橱门冲出来一个人大声叫道,大哥,大哥,里头打起来了。

    董大苟一听这话,赶紧回头,冲着吕志娟说道,吕主任你稍等啊。

    吕主任心生好奇,跟在董大苟身后也往里头走去,看动静的几个老太太,可能是见董大苟刚才跟吕志娟说了几句话,倒也没拦着。

    吕志娟站在赌场门口,往里望去,之间里头竟然别有洞天,里头灯火通明,头顶上装着至少几十盏电灯,把整个赌场照的如同白昼,整个赌场里摆着十多张桌子,每一桌都围满了人,独有中间有一桌,两个男人相互掐着衣服不肯松手。

    董大苟快步走到两个男人面前,一伸手把两人的两只手掰开道,大家都是兄弟,一起乐呵乐呵,怎么反而动起手来了,都给我个面子,消消气。

    站在董大苟左边的年轻人伸手一指站在董大苟另一侧的中年人说,老板,这混蛋出老千。

    听了这话,全场哗然,这赌场里头,最忌讳的就是出老千,大家在一起赌钱,有的人输了钱,输了女人,输了房子,甚至连性命都赔进去了,你却在这里出老千,这句话一下子引起了一群人的公愤。

    坐在邻座的人冲着董大苟叫嚷道,老板,这可是坏规矩的事情,你可一定要公正处置啊。

    被说是出老千的中年人一看这形势对自己不利,赶紧辩解说,我没有出老千,是这小子输了钱就不想认账,所以才会诬赖我的,老板,你可要明察秋毫啊。

    董大苟见两人各人都有各人的说辞,一时也拿不定到底是说的准,于是冲着两人说,这位吧,你们各自都拿出证据来,谁有证据,我就信谁的话。

    董大苟话音刚落,年轻人立马指着自己一桌赌钱的另外两人说,他们都可要作证,刚才这混蛋是不是出了老千。

    中年人一听这话,赶紧哀求的样子才也冲着另外两人说,两位兄弟,你们说话可要凭良心啊,明明就是这混蛋输钱不肯给,现在他却诬赖我出老千,你们一定要站出来说句公道话才行。

    董大苟冲着那两人道,你们倒是跟我说说,到底这两人谁说的话是真的。

    那两人相互对了个眼色,看了看年轻人,又看了看中年人,冲着年轻人的方向点头说,他说的是真的。

    这下,那个中年人可算是到了霉了,被董大苟猛的一脚踢翻在地后,董大苟冲着跟在自己身后的两个兄弟大喝了一声说,打,给我打死这个出老千的混蛋,竟然敢在老子的地盘上出老千,我看他是不想活了。

    几分钟的功夫,中年人已经被打的没了人样,连身上的衣服都被扒拉了下来,口袋里更是被掏了个精光,哪里还能剩下一分钱。

    吕志娟见情景惨不忍睹,心里有些不忍再看,从赌场里悄悄的退了出来。

    又等了约十多分钟,董大苟才又从赌场里出来,吕志娟把该说的话说完后,转身离开。

    这样血腥的场景,吕志娟还是头一回见到,她心里隐隐感觉到有些许不安,若是徐大忠知晓自己竟然背地里吃里扒外的帮着黄一天对付他,他会怎么对付自己呢?

    晚上的接待,徐大忠还是参加了,听说省里来的这位处长是省发改委负责申报项目的一位实权人物,徐大忠临时决定还是得去见见,不管怎么说,先混个脸熟再说,谁又能料定自己以后不能混上一个县长的正职呢,到时候有用得着这位处长的地方,下回见面的时候,提起来也有话说不是吗?

    官场中讲究这一套,一回生,二回熟,再送点礼物加深感情,上头的人自然会对你印象深些。

    饭局开始的时候,徐大忠当着省里领导的面,赶紧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冲着省发改委的处长介绍说,这位是我们县里的黄县长,今天才三十出头,是全市说不定也是全省最年轻的县长呢。

    当着外人尤其是上层领导的面,作为一个副职要充当好绿叶的角色,这一点徐大忠还是有数的,即便是暗地里剑拔弩张了,这些明面上的功夫也还是要做的,这是规矩,也是多年的官场流行的类似于没有公开发表过的制度规则。

    果然,省发改委的处长听了徐大忠的介绍,立马热情的冲着黄一天伸出双手说,黄县长果然是年轻有为啊,见了你这样的基层领导,才能真正感受到什么叫后生可畏啊。

    黄一天见状,赶紧客套说,哪里,哪里,都是众位兄弟抬举罢了,否则的话,就凭着我一个人能干成什么事情呢。

    处长见年轻的黄县长不骄不躁,说话照顾到方方面面的感受,显得比较有分寸,于是心里对黄一天的赞叹更是多加了几分。

    说起来,这人与人之间其实还是有眼缘的,有时候陌生人头会见面,瞧着对方心里总是感觉有些别扭,甚至不痛快,有些陌生人则见面有种自来熟的感觉,这就是眼缘。

    像黄一天这种外表原本长的英俊,又比较有成就的年轻人,别人看了大多会留些好印象。

    处长的酒量不错,黄一天陪着喝了不少后,又陪着处长一道娱乐到很晚,把处长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想要自己提出要回去休息的时候,才跟徐大忠一道,陪着处长回到宾馆的住处。

    从处长的房间里一出来,徐大忠的脸色一下子恢复如常,冲着黄一天不客气的说道,黄县长,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明儿一早,我会派个人过来陪处长吃饭,然后安排车送人走,你就不用操心了。

    黄一天听着徐大忠不卑不亢,又有些带着高高在上本意的说话口气,心里不由就着酒劲,阵阵冒火,这孙子实在是太没规矩了,当着自己的面,安排事情头头是道起来,他这根本就是没把自己这个县长放在眼里啊。

    按照正常的程序,怎么着也该自己这个县长先发话了,让他这个常务副县长安排一下,他点头应允就是了,再说,这些迎来送往的小事,原本该是政府办公室主任秦岭振负责才对,怎么他徐大忠这点小事也要来插一杠子,这孙子夺权的手伸的也太长了吧?

    尽管心里相当不痛快,黄一天的脸上表情没有表现出丝毫不痛快,现在自己是虎落平阳,要想在徐大忠这个地头蛇面前说起硬话来,现在还没到火候。

    黄一天敷衍的冲着徐大忠点点头,算是表示自己答应了徐大忠的建议,这孙子却似乎心急的很,等黄一天坐上车,车子还没有启动,他的专车已经冒出一股黑烟,疾驰而去。

    这种当着众多下属面不给自己留有任何情面的行为,让黄一天的心里暗暗记住了徐大忠的嚣张,他心里暗暗发誓,就冲着这混蛋不可一世的模样,自己一定要竭尽全力,把洪河县的局面逐步控制在手里。

    黄一天的车子刚刚启动,车窗外有人敲打窗户,抬眼一看竟然是吕志娟。

    黄一天见吕志娟这种时候过来敲自己的车窗,心里先有了几分不悦,碍于情面不得不摇下车窗,一副公事公办的口气问道,吕主任,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情吗?

    吕志娟倒是一脸轻松的样子,对黄一天建议说,黄县长,您今晚也喝了不少酒,这个时候就回去休息的话,只怕对身体不是很好,要不我安排一下,您稍稍休闲一下再回去。

    吕志娟说这话的时候,眼波流动,流淌出一丝外人不易觉察的神采,黄一天听出了吕志娟的弦外之音,于是回答说,谢谢吕主任细心安排,我今晚有些累了,就不麻烦吕主任了。

    黄一天说完这话后,转脸正准备对司机吩咐开车,吕志娟赶紧阻止道,黄县长,我请您稍微休闲一下,还有一层意思,您也知道的,今晚县政府总共过来几辆车,现在送省里的客人已经走了一辆,徐县长又不打招呼的先走了,只剩下您这一辆车还在了,我们接待办按照领导的吩咐,今晚是要给省里的领导准备礼物的,现在礼物准备好了,却没有合适的车送过去,您看……?

    黄一天心知,吕志娟说这话其实也就是半真半假罢了,要是当真没有车的话,她的接待办叫来一辆就行了,何苦非要用自己的车不行,只是吕志娟一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口气说这番话的时候,黄一天心里能感觉到吕志娟今晚有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

    黄一天瞅了一眼吕志娟,有些无奈的口气说了声,好吧,那这辆车就先给吕主任安排用一下。

    吕志娟见自己的“阴谋”总算是得逞了,赶紧把黄一天的车门打开,等到黄一天出来后,冲着司机吩咐说,把车开到宾馆大门口,有接待办的人在那里等着呢。

    司机应声离开了,吕志娟瞧着四下无人,伸手揽住了黄一天的胳膊,吓的黄一天赶紧甩手说,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要是被人看见,那还了得。

    吕志娟笑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告诉你,这里离我的住处可是只有几百米远呢,怎么样,黄县长,你要我带路吗?还是我先走,你一会过来。

    黄一天四下看看,此刻已经快到半夜时分,偌大的停车场空空荡荡,见不到一个人影,他索性放开胆子,坦诚的对吕志娟说,吕主任,你不觉的,咱们之间的事情有些不合适吗?怎么说,我也是有家庭的人,你还年轻,还有美好的前途,我不能因为自己的私心耽误了你以后的生活不是吗?

    吕志娟听了这话,轻轻的用牙齿咬了一下嘴唇,抬起一双好看的大眼睛问道,怎么?你害怕了?

    黄一天摆手说,吕主任,我有什么好怕的,我是真的为你好,这样继续下去,对我们都不太好,你是个聪明人,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的。

    吕志娟冷冷的哼了一声道,看来我还真是高看你了,我一个女人都不在乎,你有什么好怕的?对呀,我知道,你是县长嘛,好不容易爬到现在的位置上,自然是担心有绯色新闻传出来影响你的位置是不是?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你早干什么去了?为什么一开始你要上了我的床?现在又想翻脸不认人,不认帐了,想脱身了是吧?枉我对你一片真心,你就这样对我?你自己摸摸自己的良心,你这样做说得过去吗?

    黄一天被这女人的一顿抢白说的有些哑口无言,是啊,头一次跟吕志娟上床的时候,吕志娟也并没有拿枪逼着自己啊,是自己一时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需要,占了眼前这女人的便宜,现在想要收手,人家能同意吗?

    黄一天在心里盘算着,这吕志娟不会赖着自己吧?如果她真的有心赖着自己的话,她到底是想要钱呢?还是想要位置呢?一想到这里,黄一天的心里不由一阵心烦,听见吕志娟站在一旁有些煽情的口气说:

    “黄一天,在别人眼里,你是县长,可是在我的眼里,你只是个男人,我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吕志娟从来没有这么真心的喜欢一个人,我对你的感情是不求任何汇报的,而且在当前的情况下,我还能帮上你的忙,我对你做到这一步,难道你对我还需要有什么要防范的吗?”

    黄一天被吕志娟的话说的有些惭愧,是啊,这女人一次次的帮助自己,自己却在心里盘算着怎么甩掉她,自己对这个女人实在是有些不仁义了。想到这里,黄一天有些心软了,伸手拍了一下女人的肩膀说:

    “好了,吕主任,这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先回去再说。”

    吕志娟见男人总算是松了口,脸色稍稍好看些,伸手揽住黄一天的腰,柔声说,黄一天,以后你会明白的,我对你是真心的,我永远不会害你。

    宾馆离吕志娟的住处不远,几分钟的时间,两人已经走到吕志娟住处的楼下。

    黄一天瞧着自己身边的女人,一副脉脉含情的眼神瞧着自己,脚下不由自主的动了脚步,陪着女人一道进入了房间。

    一进门,吕志娟当即换上一副笑脸殷勤的伺候他宽衣解带,洗漱一番,有细心的弄了一杯解酒的好茶端过来,把黄一天伺候的舒舒坦坦后,这才坐在黄一天身边,脑袋枕着男人的肩膀说,虽然我跟你认识的时间不算是很长,但是我一直很相信缘分两个字,我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否则也不会跟我一道上楼,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后悔的,等到咱们休息好了,我有个秘密要告诉你,只不过……。

    吕志娟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黄一天赶紧追问道,只不过什么?

    吕志娟把嘴巴凑近男人的耳边,一股热气扑过来,让男人感觉耳朵有种瘙痒的感觉,就听见吕志娟低声咕哝说,要是你一会把我伺候的好了,我再告诉你,否则的话,我可能就不说了,也说不定呢。

    黄一天听了这话,心里暗骂了一句,这娘们可真**的,她把老子看成是什么人了,老子怎么说也是个男人,这床上的事情,难道还怕你不成?

    吕志娟见黄一天不出声,冲他问道,怎么?没信心?

    见黄一天脸上露出了笑意,吕志娟冲着黄一天柔声说,乖一点,在这里等我,我去洗洗,一会就来。

    吕志娟说着,转身扭着腰肢,进了洗漱间,不一会儿,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听着水的声音,黄一天想到里面的光光的身体,想到后面即将进行的节目,可能是因为今晚喝了些酒的缘故,现在这酒精的后劲一下子出来了,只听见水声,下面的家伙竟然就有了反应。

    黄一天心想,既然自己已经上楼了,已经来到了女人的家里,就冲着女人刚才进洗漱室之前对着自己那勾人心魂的眼神,今晚必定有一场大战,既然迟早要战斗,不如趁着***有感觉的时候,进去爽一把。

    想到这里,黄一天顺手脱去身上的武装,推开门进去。

    进去就有些呆愣住了,眼前一副裸-体呈现在眼前,洁白娇嫩的妙曼玉体,**高耸,**秀腿,吕志娟躺在水池里,隐私处色彩斑斓。

    黄一天禁不住一股热血冲上脑门,几步走进浴池,躺在她身边大手儿捏搓她丰隆柔滑的**,一根舌头朝全身各处游动,用嘴****,使劲吮吸。

    不一会,女人开始发出唧唧哼哼的叫声,这更刺激了他的欲-望,扎下头,把嘴凑到那高堆堆、壮鼓鼓、紫艳艳、紧揪揪、千人爱、万人欢的隐-私处,伸出舌头就在里面撩拨开了。

    女人呻吟着叫了起来,黄一天一边用右手手指在那米粒大的阴-核揉捏,不时还抚弄周边乌黑浓密的阴-毛,舌头在里面左右上下旋转不停的扣弄,趐麻麻的快感从双腿间油然而生,湿淋淋的液体从里面流了出来。

    女人呻吟着,舒服得躺着,浑身颤抖着,小嘴里叫着,春情荡漾、欲潮泛滥,不时扭动着**的娇躯娇喘不已,黄一天的另一只手没得闲地一手抚摸揉捏着柔软丰圆的乳-峰,时重时轻,另一手则在她的大腿上来回的**着。

    后来,女人打开殷红的小嘴儿,把他的家伙含进她的口里,感到她的小香舌在的她小嘴里卷弄着家伙,一阵舒-的快意,使黄一天的家伙涨得更粗更长。

    女人后来用手握着家伙,侧着脸把他的的一颗**吸进小嘴里用力地用小香舌翻搅着,含完一颗,吐出来又含进另外一颗,轮流地来回吸了几次,最后张大小嘴,干脆将两颗**同时含进嘴里,让它们在她的小嘴里互相滑动着,黄一天那油亮的家伙在她的小手里直跳着。

    黄一天调整一下位置,伸出右手揉-的奶-子,半躺着享受她这美女的特殊服务,家伙一阵阵的抖颤跳动着,最后身子一抖,液体狂喷而出。

    随着液体的狂喷而出,黄一天的身体立即如泄了气的轮胎一样没有了力气,没有了筋骨,喘着粗气趴在女人的身体上,用残余的力气伸着嘴去含着女人的**,舌头慢慢的搅动。

    对他来说,现在需要的是休息,积蓄能量,继续朝思暮想的活。

    对女人来说,现在就是挑起男人的欲望,让他把残余的能量发挥出来。

    女人没有休息,她的小手兀自轻轻的摸着家伙,扬着性-感的小嘴亲了亲他的皮踏踏家伙,说***,要坚挺,不能这么快就罢工,快乐老家还没有进去呢,来,挺一个,一边说一边用说用水慢慢的洗着黄一天的家伙,洗的同时加上一点力度,希望把它搓揉起来。

    黄一天笑着说,它要是能听懂你的话,就不是这个样子,应该是人了,真的做你弟弟了。

    女人就笑着说,它听不懂,你听懂就行,能不能梅花三弄,就开你的本事了。

    看你骚的,后面有你求饶的时候,到时候别怪哥哥手下不留情,一干到底。

    吓唬谁?我的万里乾坤袋,你的子子孙孙再多,也被装进去,来吧,我已经等不及了。

    (此处省略五百字)

    一夜的疲劳征战,黄一天此刻活动起来觉得女人肉-感的身子有些沉重,看着女人起伏的肉体,双大硕大的**饱满得垂到两边,双腿已经大字叉开,毫无羞涩的露出隐-,在女人肉-的诱惑下,不免得不**勃发,全力向目标发起最猛烈的攻击。

    “真要逞能吗?还有力气吗?”女人迷离着眼睛,等待暴风骤雨的来领。

    “要,我要一直和你做!”黄一天明知体力有些不济,可心头的**早已燃烧,还是逞强挺枪上阵,女人的一片泽国早已等候多时了。

    过了一会儿,黄一天的动作明显节奏的慢了下来,跟不上身体欲望的步伐,女人什么也没有说,翻过身来,把黄一天压在下面,用隐私部门紧紧的套住黄一天的家伙,上下快速的运动起来……

    一大早搂着女人又睡了个回笼觉后,黄一天从床上起来,准备上班,到底是领导了,怎么着也不能无缘无故的就一个上午不上班,尽管一夜的折腾,感觉精神不太好,走路都有点晃,他还是翻身起来穿衣服。

    吕志娟趁着男人穿衣的空当,去厨房找了几个面包片,又现煎了一个鸡蛋夹在中间,递到男人的嘴边。

    黄一天伸手挡开说,算了,没时间吃了,中午再说吧。

    吕志娟说,稍稍吃点,我还有话没跟你说呢?

    黄一天这才想起,昨晚陪吕志娟上楼之前,她好像是嘴里秃噜了一句,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

    一想到这个女人几次跟自己说的话都比较的要紧,他不由自主的停住了脚步,顺手拿过吕志娟递过来的面包,边放进嘴里,边等着听吕志娟说些什么。

    吕志娟一副关心的口气对黄一天说,你去找过钟大娟的事情,徐大忠昨天一句知道了,他已经派出董大苟带人开始监视钟大娟,只要发现你跟钟大娟有接触,他们就会对钟大娟老师有动作。

    黄一天听到最后一句,不由愣了一下,嘴里正吃的东西也忘了咀嚼样,问吕志娟,他们总不一会对钟大娟老师做出什么违法的行为来吧?

    吕志娟伸手帮他整理了一下衣领说,这也很难说啊,你是知道的,董大苟那样的人,什么事情干不出来,我可是亲眼看见,他连赌场都敢开呢。

    “开赌场?”

    黄一天不由又愣了一下。

    “你亲眼看见的?”

    吕志娟见黄一天对此事颇为关注,冲他一笑说,今天时间不早了,要是再不走的话,你从我这里出去,一旦被人瞧见就不好了,赶紧走吧,下次见面的时候,我在跟你细说。

    黄一天觉的吕志娟说的也有道理,待吕志娟先开门左右看看,没瞧见什么人走动,这才让黄一天自己下楼。

    毕竟是天色已经大白,黄一天也担心别被谁撞见,尽管吕志娟的住处相对来说不算是太热闹,但是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若是自己经常出现在这栋楼里,只怕风声迟早会传出去。

    一边下楼的时候,黄一天一边心里盘算着,要是下次再跟吕志娟干这事,说什么也不能来她的家里了,这玩意儿,只要有人看见了,立马就能猜出个大概来,还是去宾馆比较合适,而且还得在半夜进去,天亮前出来,人常说,色字头上一把刀,自己可不能因为一时大意,被这把刀给砍伤了。

    从吕志娟的住处出来后,黄一天先打车会单位换了身衣服,然后打电话给司机让他过来接自己,昨晚的那身衣服,满是烟酒味道不说,又被吕志娟亲来抱去的,身上多了不少女人的香味,要是继续穿那身衣服去办公室,只怕就算是什么都不说,闻到味道的人也知道自己到底干了什么。

    一进入办公室后,黄一天立马打了个电话给小蒋,让他最近一段时间,注意跟踪保护一中的退休总账会计钟大娟。

    跟小蒋布置任务的时候,黄一天特意强调说,这位退休的老人,对于目前自己正在进行的一件事情相当有着相当重要的作用,有内部消息说,董大苟最近也派人在盯着这位老人,一旦他要是对老人做出什么不好的行为,无论如何,小蒋也要设法保证老人的安全。

    小蒋在电话里一副信心满满的口气说,放心吧,黄县长,你要说别人,我心里还没底,那董大苟可是见识过的,就他那怂样,我一个能打三个。

    黄一天知道小蒋算是有点本事的,但还是劝他不要轻敌,毕竟,这件事说起来还是比较重要的。

    打完电话后,黄一天开始思考吕志娟跟自己说的话,按照吕志娟跟自己反馈的信息,自己上午刚去过钟大娟的家里,下午徐大忠就已经知道消息并且开始安排人手对钟大娟开始监视了。

    这已经很能说明一个问题,自己的身边必定有徐大忠的眼线,想想上次秦岭振也向自己汇报过,综合科的三个人,以及自己现任的司机跟徐大忠手里的办公室副主任走的甚是亲密。

    上次,综合科的三个人已经被自己调整离开了,独独留下这个司机还用着。

    黄一天在心里断定,毫无疑问,向徐大忠泄露消息的人,一定就是自己的司机,看来这个人是绝对不能再用了,等到小蒋把这件事处理结束后,还是让小蒋直接回来当自己的司机比较合适。

    钟大娟的家里,儿子正冲钟大娟要钱,说是最近做生意手头紧张,想要要点钱作为资金周转。

    钟大娟见儿子很长时间没回家了,一回家,不问问自己过的怎么样?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张口就是要钱,心里颇有几分不乐意,便推脱说,自己手里也没钱。

    儿子见钟大娟不肯给钱,一下子急了,冲着母亲叫嚷道,你不是每月有好几千的工资吗?你一个人住在家里,又没什么花费,怎么就没钱了呢?

    钟大娟瞧着不争气的儿子站在面前,心里无味杂成,她苦口婆心的口气劝儿子说,算了,咱们不是那种发财的命,你就别去争了,你只要好好的把自己的工工作干好,咱们娘俩的日子还是多的下去的,为什么一定要想着发财呢。

    儿子见母亲有些伤心的样子,心里也有些不忍,说起来,父亲去世的早,是母亲一手把自己拉扯大的,这几年,自己又经常做些让老母亲烦心的事情来,自己这个儿子当的的确是太问心有愧了。

    儿子站在钟大娟面前说,妈,我这是最后一次跟你要钱了,你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只是想要挣大钱,想要让您过上好日子啊。

    钟大娟摇头说,上次的教训,难道你还没尝过吗?你干的那些事,真的能赚到大钱吗?再说,即便是你真的能赚到大钱,你那些钱来的不干净,用的能舒心吗?

    钟大娟一说起这茬,儿子就有些无法应答了。

    自从上次被冤枉说赌博关进看守所后,儿子通过看守所里认识的一个兄弟认识了一个在洪河县混的响当当的人物,此人是谁,正是洪河县委宣传部董部长的弟弟,董大苟。

    钟大娟的儿子说起来,没什么毛病,就是有一点,整天梦想着赚大钱,按说想要赚大钱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是人都有贪欲,一个人活在世上,有钱的日子自然是比没钱的日子好过。

    只不过,钟大娟的儿子自从跟董大苟认识后,一下子像是开了眼界一样,瞧着人家董大苟跟自己年岁相差无几,人家就是能整天在外头吆五喝六的赚大钱,这让钟大娟的儿子羡慕不已,刚好董大苟对他也不错,每次见了他都跟他称兄道弟的,有时候还会邀请他一道参加什么买卖。

    就这样,钟大娟的儿子一步步的开始做些违法的擦边球的事情来,总之,只要是董大苟带着他干一些事情,能赚到钱的,又不能铁定算是违法的,他都会听话的去干。

    就在前一阵子,对董大苟一向比较忠心的钟大娟的儿子,在一次陪着董大苟去吃喝嫖赌的过程中,被公安局的人给抓了。

    为了这件事,钟大娟没少托关系找人,最后还是在高人的指点下,亲自找了董部长才把儿子救出来。只不过,董部长提出的条件是,让钟大娟安稳的过好自己的退休生活,不准弄出任何声响来。

    钟大娟这才明白,最近一段时间,一中要被拆迁的事情又提上日程了,董部长担心自己别再添麻烦,所以才会给自己上了一道紧箍咒。

    把儿子领回家后,钟大娟好好的给儿子上了一堂课,儿子这才明白,平日里跟自己称兄道弟的董大苟不过是利用自己当做要挟自己母亲的一个棋子罢了。

    从那以后,钟大娟的儿子倒是不经常跟董大苟混在一块了,只是那发财的心思却依旧强势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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