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宁失节操不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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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就显示出老奇作为一个老兵、一名军官的职业素质。
面前的三个怪异“黑人”虽然在“呵呵”在嘲讽，但是他们呵呵的人嘲讽的人显然不是老奇。
老奇的心很沉稳，他带着手下冲出去之后，就端出了机枪——比起梅丽莎这样的阴魂，还有梅丽莎的孩子那个小鬼，面前的三个人类绝对是大兵们最容易下手的。
子弹对女鬼、小鬼没用，对人类却是有用的！
一时间机枪扫射，“啪啪啪”声不止，屋外瞬间弥漫在一片烟尘中。
但是让野战队的士兵吃惊的是，当烟尘消弭的时候，他们竟看到那三个人完好无损地站立在原本的位置上。
此时，那个蹲下来查看公鸡血的男人已经退回了原地，而原本站定不动的两人却上前一步，站在了他的面前。
“老大！”赫尔忽然叫了一声老奇——集中扫射下，三个“黑人”竟然还活着，而且还活得完好无损，这超乎了赫尔的想象。惊慌之下，赫尔像是为了确认似的，再次抬起枪口向敌人扫射了过去。
“啪啪啪——”
枪声响起，然后战士们惊奇地看到枪弹快速地射出枪膛后，竟然在“黑人”面前三公分处反弹了回来，最后无力地掉落在了地上。
没有用！
子弹对这三个人根本没有用！
老奇顿时心头发紧、舌尖发苦，紧紧握着枪杆的双手不知不觉间被汗水粘湿了！
无法进攻的敌人造成了不可知的恐惧，一下子挟住了战士们的心脏。但是他们没有屈服，而是握紧了手中的武器，继续进攻着敌人，明知不可为，却依旧想要用子弹将笼罩在“黑人”周身的透明“墙壁”打破一般执着地扫射。
站在前头的一名黑人弹了弹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对同伴嬉笑了起来：“想不到这一次竟然这么轻松。”没有遇上那些麻烦的臭道士不说，面前的敌人连个有招的都没有。
对他们这种修炼异术的人而言，身强体壮的大兵们，与寻常的百姓并没有差别，只要动一动手指就能叫他们生不如死，变成一滩烂肉。
站在他身边的同伴板着一张黑脸，眼里却是渐渐弥漫上了一层血色的疯狂：“你来还是我来？”眼睛里已经透露出了一丝不耐。
嬉笑着的“黑人”连忙指了一下老奇他们，无所谓道：“这里的人有点少，不过也够我们勉强玩一下。”自从被赶出老巢，他们这些归一神教的教徒就过上了憋屈的生活，像这样能够无所顾忌地杀人，都是少有的机会。
这样的机会，一脸嬉笑的男人当然不愿意错过。
板着脸的男人听懂了同伙的意思，脸上微微露出一丝不虞，因为他觉得面前的“敌人”实在太少太弱，完全不够他杀得尽兴。嬉笑男竟然还要跑来和自己分一杯羹，未免有点不识相。
要不是任务在身，身后又有个宗主的教子在盯着，他一定将嬉笑男痛扁一顿。
就是把嬉笑男杀了，也没有人会来找自己麻烦的，他完全可以将嬉笑男的死归结在敌人的头上。
可惜，今天是不能这么尽兴了！
因为嬉笑男的不识相，板脸男心中的不耐烦变成了怒火。几乎是在同时，嬉笑男和板脸男拱了拱身体，摆出了一个十分怪异的进攻姿势，然后“嗖”地一声，像两头风中的饿狼向围攻他们的战士们扑了上去。
他们的速度甚至不比那个小鬼慢几分！
老奇这帮野战队的队员虽然身强力壮，但是论速度已经不及这两个“黑人”，至于力量——从两个“黑人”扑杀来的气势上，也可知道不容小觑。
在敌人扑杀而来的瞬间，老奇等人心中都已经明白自己绝难逃出对方的毒手！
不能活，那便死战！
野战队的队员们心中都响起了新兵仪式上，训练官必然会说过的一句话。
身为士兵，身为和虫族战斗在最前线的特种野战队，他们从来都不允许退缩！因为他们中一个人的退缩意味着人类将付出更大的牺牲！
临阵退缩，这是不被允许的！
所以他们依旧端着枪，虽然在后退，却没有一个人转身。他们的双眼紧盯着敌人的身影，枪膛里的子弹也没有停歇过。
两个降头师来得迅猛，他们的身前一直有着一道“墙壁”将所有的子弹阻挡在外面。只要让他们扑到野战队队员中去，势必是一场屠杀！
忽然，就听到一声凄厉的鬼啸声，随即地面上伸出了无数惨败的鬼手，竟是穿过了“墙壁”的阻挡，将两个降头师的四只脚用力地抓住，阻挡了他们扑向老奇他们的势头！
这鬼手正是梅丽莎的“法术”。她附身在哈登的身上，吸收到了大量的纯正阳气，以阳补阴，实力已经大大地超过在教学楼时的状态。
身为母亲在看到孩子被残害的样子后，怒火更是席卷了这个可怜的女鬼的身心。在看到降头师露出那么凶残的嘴脸后，梅丽莎瞬间爆发了。
那些手紧紧地束缚住了进攻而来的两个降头师，强行压制了他们的去势，将他们定在了地上。更有两条手臂长长地伸出地面，用力地捂住了他们的嘴巴、鼻子。一股冰冷的寒意立即扑向两个降头师，竟是将他们嘴里的、鼻腔里的空气冻结住了！
一种窒息的痛苦立即袭向了这两个恶徒。
几乎是两三秒钟，刚刚还想逞凶杀人的“黑人”，脸部的肌肉一下子僵硬了起来，若不是他们的肤色太黑，恐怕已经转变成了青色。
一直站在后面不动的“黑人”也没有被梅丽莎放过，将杀过来的降头师们困住后，地面又冒出了无数新的手臂，纷纷向后方的“黑人”抓了过去。
“黑人”看了一眼拥挤在地面上，向自己伸长抓过来的鬼手，嘲讽一般，冷冷哼了一声：“雕虫小技！”
随即，他轻轻地闭上了双眼，双手握拳，拇指向上，左拳叠在了右拳之上，嘴里更是咕噜咕噜地低声说着奇怪的口诀。
当鬼手即将碰触到他身上的时候，降头师蓦然睁开双眼，爆喝一声，瞬间，从他的后背上飞射而出两道火舌，犹如两条矫健凶狠的烈焰蛟蛇，飞射向地面上伸展出来的白色手臂。然后空气中响起一阵阵的“滋滋”声，以及梅丽莎痛苦不堪的哀号声在屋外空地上震荡开来！
在两道火蛟的扫荡下，鬼手被一一扫灭，梅丽莎也元气大伤，不能再将那两个降头师困住！
恢复自由的降头师不约而同地眼中闪过一片讥讽的冷光，然后就看到他们和后方的降头师一样，双拳相叠，咕噜咕噜地念唱起了口诀。
就在老奇他们和三个降头师战成一团的时候，夏冬一正帮哈登处理身上被小鬼咬出来的伤口。之前哈登才被梅丽莎附身，身上阳气被吸收了很多，变得十分虚弱。夏冬一必须立即帮他处理伤口，否则尸毒会迅速走遍他全身，叫他小命玩完。
因为是用古眼鱼来治疗，哈登自然是痛不欲生，但是再痛苦，他也只能咬紧了牙关，一声不吭地忍着。
而且屋外的战况非常不容乐观，也大大地分散了哈登的注意力。比起身上的疼痛，哈登更加紧张屋外战友们的生死！
当两个降头师不约而同捏起口诀的时候，夏冬一和哈登正躲在窗口处，默默地观察外面的情况。夏冬一自身的战斗力并不高，而哈登刚刚被治疗过，原本是想冲出去的，却被夏冬一狠狠地拽了回来。
“怎么？”哈登有些不明白地看着夏冬一。
夏冬一却拧着眉，紧紧盯着那三个“黑人”，道：“你现在冲出去，是有比老奇他们更好的办法对付这三个怪物？”
哈登闻言心脏比刚刚更加快速地鼓动起来，却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并没有好办法对付那三个“怪物”。但是要他躲在战友的后方苟且偷生，这样的境地却是他不能忍耐的！
夏冬一依旧没有看向哈登，只是轻声地问了一句：“老奇说过，你在陆战队的时候，是个狙击手？”
哈登闻言一愣：“是……可是子弹对他们没用！”
哈登的话音刚刚落地，屋外的战况已经变得比刚刚更加不堪。那两个黑人在枪林弹雨中泰然念诵完了口诀后，就看到他们手臂上的青色纹身忽然扭动了起来。若是仔细看，便能看清楚板脸男的左手臂上的纹身是一只红头蜈蚣，而嬉笑男的右手臂上则是一只抬着头蓄势待发的眼镜蛇。
这两种东西即便只是静静地躺在“黑人”的手臂上，做一个安静的纹身，都叫人看了不寒而栗，何况现在它们竟像有了生命一样，扭动了起来。
等到两个降头师口诀一完，一只红头蜈蚣、一只灰斑眼镜蛇立即从他们的手臂里抬起了头，蹿了出来，立在了降头师的跟前。足有三米长的两只巨毒纹身降就这么昂扬着头，不可一世地瞧着老奇等人。
而在它们飞窜出来的同时，夏冬一大惊失色，大声地吼出声，要老奇他们快跑。
其实就算夏冬一不吼这一声，老奇他们也会迅速地四散而去——这两只怪物一看就是剧毒无比，老奇他们就算要逞英雄也不能让自己死在这两个毒物手上。
死，有重于泰山、轻于鸿毛之分。他们是联盟军部的战士，就算是要死至少也要死在和那三个“黑人”的死磕上，死在这两毒物手上又算个什么意义？无非是给这两个畜生增加点口粮而已，根本不值得！
老奇等人到底是联盟军部特意训练出来的猛士，身手到底不同寻常，红头蜈蚣、灰斑眼镜蛇想要立即绞死他们也不是容易的事。
但是人力有限，谁都清楚战略逃亡的老奇他们，并不能坚持多长的时间。
不过，夏冬一觉得这点时间够了！
在刚刚大吼了一声后，他迅速地缩回了墙壁中，同时对习惯性躲避在厚重窗帘下埋伏起来的哈登说道：“我有办法弄掉他们的气罩，那样子弹就能射穿过去，打中他们的身体。但是时间有限，至多只有五六秒钟——你有没有把握在这么短的时间□□中他们的要害？”
伏在窗台下的哈登米了眯眼，舔了下嘴唇，不由得紧紧盯住了那三个敌人——站在后面，只搞了两道火蛇就一动不动的黑人在刚刚夏冬一吼了一声后，迅速调开视线，向他们这里看了过来。与这人四目相对，哈登只觉得这是自己从未见过的阴鹜至极的眼睛，自己根本无法想象这双眼睛的主人的内心世界是如何的黑暗！
不过他很清楚，这样的祸害是必须消除的！
所以他一动不动地伏在地上，只是问夏冬一道：“你有办法对付他们？”
“是男人，就一定会有那一个弱点。一点突破便可叫他们全身瓦解，我就不信他们不中招！”
哈登闻言一愣，差点扭过头来看夏冬一：“你是说……那根棒棒？”哈登艰难地把话说完后，不自觉地就是菊花一紧，竟然有了尿急的错觉。
夏冬一却反驳了他的话：“不是棒棒——你记住，男人精血的凝聚之地，是棒棒下面那两颗蛋，那是一个男人裙身上下最脆弱最需要保护的部位！再牛逼的金钟罩、铁布衫，蛋若是碎了，这个人也就任你为所欲为了！”
“这样会不会太下流？”哈登汗颜，身为男人，身为联盟军部的铁血军人，实在对这样阴损的招数不感冒。
还为所欲为，他又不是个变态，对个碎蛋的爷们为所欲为！
这么想着，哈登紧握着枪支的双手，无意识地翘了下兰花尾指。
而夏冬一给哈登的答案却是：“比起做一个死人，我宁愿做一个下流的人。”虽然他也更愿意做一个正直有节操的人，但是情势所逼，老奇他们的命就在自己手里拽着，他也只能猥琐一把了！
然而，令他惊愕的是，这三个“黑人”中竟然有两个是没有蛋蛋的！
准确地说，是他们的蛋蛋早已经被割除了！
我咧个去，夏老胡没说过降头师是要切蛋蛋的啊！
宁做下流胚，不做枉死鬼，为了活破了廉耻心的夏冬一，还能不能按照计划突破三名降头师的护身气罩呢？
这时候就显示出老奇作为一个老兵、一名军官的职业素质。
面前的三个怪异“黑人”虽然在“呵呵”在嘲讽，但是他们呵呵的人嘲讽的人显然不是老奇。
老奇的心很沉稳，他带着手下冲出去之后，就端出了机枪——比起梅丽莎这样的阴魂，还有梅丽莎的孩子那个小鬼，面前的三个人类绝对是大兵们最容易下手的。
子弹对女鬼、小鬼没用，对人类却是有用的！
一时间机枪扫射，“啪啪啪”声不止，屋外瞬间弥漫在一片烟尘中。
但是让野战队的士兵吃惊的是，当烟尘消弭的时候，他们竟看到那三个人完好无损地站立在原本的位置上。
此时，那个蹲下来查看公鸡血的男人已经退回了原地，而原本站定不动的两人却上前一步，站在了他的面前。
“老大！”赫尔忽然叫了一声老奇——集中扫射下，三个“黑人”竟然还活着，而且还活得完好无损，这超乎了赫尔的想象。惊慌之下，赫尔像是为了确认似的，再次抬起枪口向敌人扫射了过去。
“啪啪啪——”
枪声响起，然后战士们惊奇地看到枪弹快速地射出枪膛后，竟然在“黑人”面前三公分处反弹了回来，最后无力地掉落在了地上。
没有用！
子弹对这三个人根本没有用！
老奇顿时心头发紧、舌尖发苦，紧紧握着枪杆的双手不知不觉间被汗水粘湿了！
无法进攻的敌人造成了不可知的恐惧，一下子挟住了战士们的心脏。但是他们没有屈服，而是握紧了手中的武器，继续进攻着敌人，明知不可为，却依旧想要用子弹将笼罩在“黑人”周身的透明“墙壁”打破一般执着地扫射。
站在前头的一名黑人弹了弹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对同伴嬉笑了起来：“想不到这一次竟然这么轻松。”没有遇上那些麻烦的臭道士不说，面前的敌人连个有招的都没有。
对他们这种修炼异术的人而言，身强体壮的大兵们，与寻常的百姓并没有差别，只要动一动手指就能叫他们生不如死，变成一滩烂肉。
站在他身边的同伴板着一张黑脸，眼里却是渐渐弥漫上了一层血色的疯狂：“你来还是我来？”眼睛里已经透露出了一丝不耐。
嬉笑着的“黑人”连忙指了一下老奇他们，无所谓道：“这里的人有点少，不过也够我们勉强玩一下。”自从被赶出老巢，他们这些归一神教的教徒就过上了憋屈的生活，像这样能够无所顾忌地杀人，都是少有的机会。
这样的机会，一脸嬉笑的男人当然不愿意错过。
板着脸的男人听懂了同伙的意思，脸上微微露出一丝不虞，因为他觉得面前的“敌人”实在太少太弱，完全不够他杀得尽兴。嬉笑男竟然还要跑来和自己分一杯羹，未免有点不识相。
要不是任务在身，身后又有个宗主的教子在盯着，他一定将嬉笑男痛扁一顿。
就是把嬉笑男杀了，也没有人会来找自己麻烦的，他完全可以将嬉笑男的死归结在敌人的头上。
可惜，今天是不能这么尽兴了！
因为嬉笑男的不识相，板脸男心中的不耐烦变成了怒火。几乎是在同时，嬉笑男和板脸男拱了拱身体，摆出了一个十分怪异的进攻姿势，然后“嗖”地一声，像两头风中的饿狼向围攻他们的战士们扑了上去。
他们的速度甚至不比那个小鬼慢几分！
老奇这帮野战队的队员虽然身强力壮，但是论速度已经不及这两个“黑人”，至于力量——从两个“黑人”扑杀来的气势上，也可知道不容小觑。
在敌人扑杀而来的瞬间，老奇等人心中都已经明白自己绝难逃出对方的毒手！
不能活，那便死战！
野战队的队员们心中都响起了新兵仪式上，训练官必然会说过的一句话。
身为士兵，身为和虫族战斗在最前线的特种野战队，他们从来都不允许退缩！因为他们中一个人的退缩意味着人类将付出更大的牺牲！
临阵退缩，这是不被允许的！
所以他们依旧端着枪，虽然在后退，却没有一个人转身。他们的双眼紧盯着敌人的身影，枪膛里的子弹也没有停歇过。
两个降头师来得迅猛，他们的身前一直有着一道“墙壁”将所有的子弹阻挡在外面。只要让他们扑到野战队队员中去，势必是一场屠杀！
忽然，就听到一声凄厉的鬼啸声，随即地面上伸出了无数惨败的鬼手，竟是穿过了“墙壁”的阻挡，将两个降头师的四只脚用力地抓住，阻挡了他们扑向老奇他们的势头！
这鬼手正是梅丽莎的“法术”。她附身在哈登的身上，吸收到了大量的纯正阳气，以阳补阴，实力已经大大地超过在教学楼时的状态。
身为母亲在看到孩子被残害的样子后，怒火更是席卷了这个可怜的女鬼的身心。在看到降头师露出那么凶残的嘴脸后，梅丽莎瞬间爆发了。
那些手紧紧地束缚住了进攻而来的两个降头师，强行压制了他们的去势，将他们定在了地上。更有两条手臂长长地伸出地面，用力地捂住了他们的嘴巴、鼻子。一股冰冷的寒意立即扑向两个降头师，竟是将他们嘴里的、鼻腔里的空气冻结住了！
一种窒息的痛苦立即袭向了这两个恶徒。
几乎是两三秒钟，刚刚还想逞凶杀人的“黑人”，脸部的肌肉一下子僵硬了起来，若不是他们的肤色太黑，恐怕已经转变成了青色。
一直站在后面不动的“黑人”也没有被梅丽莎放过，将杀过来的降头师们困住后，地面又冒出了无数新的手臂，纷纷向后方的“黑人”抓了过去。
“黑人”看了一眼拥挤在地面上，向自己伸长抓过来的鬼手，嘲讽一般，冷冷哼了一声：“雕虫小技！”
随即，他轻轻地闭上了双眼，双手握拳，拇指向上，左拳叠在了右拳之上，嘴里更是咕噜咕噜地低声说着奇怪的口诀。
当鬼手即将碰触到他身上的时候，降头师蓦然睁开双眼，爆喝一声，瞬间，从他的后背上飞射而出两道火舌，犹如两条矫健凶狠的烈焰蛟蛇，飞射向地面上伸展出来的白色手臂。然后空气中响起一阵阵的“滋滋”声，以及梅丽莎痛苦不堪的哀号声在屋外空地上震荡开来！
在两道火蛟的扫荡下，鬼手被一一扫灭，梅丽莎也元气大伤，不能再将那两个降头师困住！
恢复自由的降头师不约而同地眼中闪过一片讥讽的冷光，然后就看到他们和后方的降头师一样，双拳相叠，咕噜咕噜地念唱起了口诀。
就在老奇他们和三个降头师战成一团的时候，夏冬一正帮哈登处理身上被小鬼咬出来的伤口。之前哈登才被梅丽莎附身，身上阳气被吸收了很多，变得十分虚弱。夏冬一必须立即帮他处理伤口，否则尸毒会迅速走遍他全身，叫他小命玩完。
因为是用古眼鱼来治疗，哈登自然是痛不欲生，但是再痛苦，他也只能咬紧了牙关，一声不吭地忍着。
而且屋外的战况非常不容乐观，也大大地分散了哈登的注意力。比起身上的疼痛，哈登更加紧张屋外战友们的生死！
当两个降头师不约而同捏起口诀的时候，夏冬一和哈登正躲在窗口处，默默地观察外面的情况。夏冬一自身的战斗力并不高，而哈登刚刚被治疗过，原本是想冲出去的，却被夏冬一狠狠地拽了回来。
“怎么？”哈登有些不明白地看着夏冬一。
夏冬一却拧着眉，紧紧盯着那三个“黑人”，道：“你现在冲出去，是有比老奇他们更好的办法对付这三个怪物？”
哈登闻言心脏比刚刚更加快速地鼓动起来，却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并没有好办法对付那三个“怪物”。但是要他躲在战友的后方苟且偷生，这样的境地却是他不能忍耐的！
夏冬一依旧没有看向哈登，只是轻声地问了一句：“老奇说过，你在陆战队的时候，是个狙击手？”
哈登闻言一愣：“是……可是子弹对他们没用！”
哈登的话音刚刚落地，屋外的战况已经变得比刚刚更加不堪。那两个黑人在枪林弹雨中泰然念诵完了口诀后，就看到他们手臂上的青色纹身忽然扭动了起来。若是仔细看，便能看清楚板脸男的左手臂上的纹身是一只红头蜈蚣，而嬉笑男的右手臂上则是一只抬着头蓄势待发的眼镜蛇。
这两种东西即便只是静静地躺在“黑人”的手臂上，做一个安静的纹身，都叫人看了不寒而栗，何况现在它们竟像有了生命一样，扭动了起来。
等到两个降头师口诀一完，一只红头蜈蚣、一只灰斑眼镜蛇立即从他们的手臂里抬起了头，蹿了出来，立在了降头师的跟前。足有三米长的两只巨毒纹身降就这么昂扬着头，不可一世地瞧着老奇等人。
而在它们飞窜出来的同时，夏冬一大惊失色，大声地吼出声，要老奇他们快跑。
其实就算夏冬一不吼这一声，老奇他们也会迅速地四散而去——这两只怪物一看就是剧毒无比，老奇他们就算要逞英雄也不能让自己死在这两个毒物手上。
死，有重于泰山、轻于鸿毛之分。他们是联盟军部的战士，就算是要死至少也要死在和那三个“黑人”的死磕上，死在这两毒物手上又算个什么意义？无非是给这两个畜生增加点口粮而已，根本不值得！
老奇等人到底是联盟军部特意训练出来的猛士，身手到底不同寻常，红头蜈蚣、灰斑眼镜蛇想要立即绞死他们也不是容易的事。
但是人力有限，谁都清楚战略逃亡的老奇他们，并不能坚持多长的时间。
不过，夏冬一觉得这点时间够了！
在刚刚大吼了一声后，他迅速地缩回了墙壁中，同时对习惯性躲避在厚重窗帘下埋伏起来的哈登说道：“我有办法弄掉他们的气罩，那样子弹就能射穿过去，打中他们的身体。但是时间有限，至多只有五六秒钟——你有没有把握在这么短的时间□□中他们的要害？”
伏在窗台下的哈登米了眯眼，舔了下嘴唇，不由得紧紧盯住了那三个敌人——站在后面，只搞了两道火蛇就一动不动的黑人在刚刚夏冬一吼了一声后，迅速调开视线，向他们这里看了过来。与这人四目相对，哈登只觉得这是自己从未见过的阴鹜至极的眼睛，自己根本无法想象这双眼睛的主人的内心世界是如何的黑暗！
不过他很清楚，这样的祸害是必须消除的！
所以他一动不动地伏在地上，只是问夏冬一道：“你有办法对付他们？”
“是男人，就一定会有那一个弱点。一点突破便可叫他们全身瓦解，我就不信他们不中招！”
哈登闻言一愣，差点扭过头来看夏冬一：“你是说……那根棒棒？”哈登艰难地把话说完后，不自觉地就是菊花一紧，竟然有了尿急的错觉。
夏冬一却反驳了他的话：“不是棒棒——你记住，男人精血的凝聚之地，是棒棒下面那两颗蛋，那是一个男人裙身上下最脆弱最需要保护的部位！再牛逼的金钟罩、铁布衫，蛋若是碎了，这个人也就任你为所欲为了！”
“这样会不会太下流？”哈登汗颜，身为男人，身为联盟军部的铁血军人，实在对这样阴损的招数不感冒。
还为所欲为，他又不是个变态，对个碎蛋的爷们为所欲为！
这么想着，哈登紧握着枪支的双手，无意识地翘了下兰花尾指。
而夏冬一给哈登的答案却是：“比起做一个死人，我宁愿做一个下流的人。”虽然他也更愿意做一个正直有节操的人，但是情势所逼，老奇他们的命就在自己手里拽着，他也只能猥琐一把了！
然而，令他惊愕的是，这三个“黑人”中竟然有两个是没有蛋蛋的！
准确地说，是他们的蛋蛋早已经被割除了！
我咧个去，夏老胡没说过降头师是要切蛋蛋的啊！
宁做下流胚，不做枉死鬼，为了活破了廉耻心的夏冬一，还能不能按照计划突破三名降头师的护身气罩呢？